性格稳重的寸头青年如是说道,“所以,以我们目前的身份和地位而言,只能一步步的来。”
他拿起笔在面前白纸上写着的“福利院”三个字划上圈,“我建议我们目前可以先从它开始。”
“降谷遭遇的那些事我们需要有一个大致的确认,到底罪魁祸首是这里?”他又用笔点了点划圈的三个字,“还是这个人?”他在写上了降谷健一名字的旁边又点了点。
“这个我们需要首先确认。”
“我赞同。”萩原研二举手。
松田阵平抱臂点头,“我也同意。”
诸伏景光:“班长说的没错,我们目前的身份能做的确实很有限,只能一点点来。”
“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伊达航挠了挠头发,借用了一句旁边卷发同期的口头禅。
“不过说真的,zero那家伙当时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吧?就那样回去真的没问题吗?”
松田阵平早就想说这句话了,实在是之前的气氛凝重他觉得一旦提到这个,可能所有人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尤其是神经绷紧的景老爷。
现在看氛围被他们在讨论中慢慢带回来了一点,他才决定问出来。
毕竟只要想想金发大老师当时那副就像被什么不明生物附身了一样的异常,要说他不担心那也是不可能的。
“zero以前每次要回去前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表现。”诸伏景光说道:“他会很明显的心不在焉,最严重的一次是突然拉着我说了很多类似‘终于通过了’‘太好了’这种话,当时我们正在一起吃午饭,我想让他坐下然后安抚他,但是他很快就和我挥手说自己要回家了,和我说几天后见就打开家门走了出去。”
“当时,也是有一辆车停在门口等着他。”
诸伏景光的表情很不好看,“我一直怀疑zero是因为一些人为手段才会有这样的表现。简直……简直就像什么有时间限制的催眠手法一样。”
回想挚友这些年来出现的种种异常,对于幼驯染的心疼让猫眼青年咬紧了嘴唇,呼吸也逐渐加重。
“诸伏……”一只宽大的手掌突然放在了他的肩上。
诸伏景光有点恍惚的抬头看向伊达航,旁边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凑了过来。
“我们一定会救出zero的!”
一句话的承诺背后是几个青年人惊人的决心。为了可以拯救挚友他们从此时起将拿出全部的力量。
诸伏景光眨眨眼,他看着面前微笑的四个同期,原本被愤怒和痛苦填满的心脏开始渐渐回暖。
有着一双蓝色猫眼的青年也笑了起来。“啊,如果是我们几个一起的话。”
“阿——阿嚏——!”
降谷零控制不住一口气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现在鼻子也还是痒痒的。
“你不会是感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