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收起手帕,温润的双眼看上去十分无辜,带有歉意。
被红线勒到的疼痛很短暂,手松开就不疼了,宋尘鲤没太在意这个小插曲,重新想起了之前的重点——说到溜走……
“你昨晚去哪了。”结合刚才的密道,宋尘鲤后知后觉地怀疑,管家昨晚或许不是被别的客人叫走了,而是私下里有个秘密小房间,躲在了那。
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宋尘鲤还机智地找到了更多证据:“对了,还有衣服,我回去的时候,你那些衣服也不见了。”肯定是被一起搬到新房间了。
银狼:“……”昨晚?衣服?……他是不是涉及了什么多听会被灭口的话题?
银狼清清嗓子,沉稳开口:“我先下去找君诚,你们聊?”
宋尘鲤一把拉住他:“一起听听吧。”他突然发现,这个管家好像要比看上去狡猾,带一个人当鉴别师,免得又被他糊弄了。
管家倒是很镇定:“我回去发现你睡在沙发上,不忍打扰,就离开了——我们很有职业素养的,做不出跟客人抢房间这种事。”
银狼:“……”骗人!你只是不想遇到他吧。话说刚才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先讲清楚。
或许是他的表情变化太过明显,管家忽然看了过来。被那双眼睛静静望着,银狼一时居然忘了出声。
宋尘鲤没听到银狼说话,就像一个没听到测谎机报警的新手审讯官,不幸收到了错误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