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沈宴之是不故意扔到垃圾桶里的,毕竟房间里那么黑。】
【那么黑,他不让司姒碰危险的装饰物,带司姒找椅子,给司姒倒水都没事,怎么就绑带有事?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信。】
扔掉节目组的绑带对沈宴之是很反常的行为,但他并不后悔,只是觉得不应该破坏节目组的道具,记下结束后让助理去再买一些新的还给节目组。
他还没想到可以和司姒说些什么,就听到她的声音响起:
“我满足了沈先生想要的,沈先生是不是也应该满足我?”
她的语气冷淡,可就是有种令人恍惚的蛊惑意味,连着她问的问题都具有一层旖旎的意味,沈宴之为平息的欲念为此可耻地再次翻涌:“司小姐想要什么?”
“我想要做任务。”
沈宴之怔了一下:“可是司小姐刚才说分数已经够了。”
“嗯。”司姒撕掉一张信纸,“是够了。”
这句话后面应该接一个但是,可她就说到这里,戛然而止的回答比完整答完更令人为之心晃,更何况她拿着信纸的手并未停止,而是沿着刚刚她让沈宴之帮她解开绑带时探过的路径往上。
“沈先生可以配合我吗?”这个问题的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她的手恰好在他皮带那里,似乎出于尊重,必须要等他回答才能继续,她的手停在那里。
这么近,沈宴之能看到她的轮廓,也能看到她的手停在哪里。
这次她没有碰到他,一点也没有,可他却比刚刚更难以稳住自己的呼吸。
沈宴之从喉结处滚出微哑的声音:“可以。”
司姒没再说话,让信纸落下,指尖也触到了沈宴之的皮带扣,顿了顿,沈宴之适时抬手递给她,她也立刻领会到他的意思,将信纸贴到了他的手背。
写第二张信纸的时候,司姒既没站起来,也没伏低身用小桌子,信纸抵在沈宴之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