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昨天没给司姒发好感信息欸,而且分完鸡肉,也没陪司姒一起吃,他是不是只是单纯人好啊?】
【人好怎么不问陈洮?她都在他旁边站了那么半天了。】
司姒坐在餐桌边安安静静地吃着鸡胸肉,陈洮没留在沈宴之那,反而跟她坐到一起,越淮从外面进来,站在冰箱前拿水。
陈洮一直歪头看司姒的手:“司小姐,你的手腕怎么了?好像红了。”
司姒的袖口很宽,抬手间,会露出一截手腕,而那本该如凝脂玉般无暇雪白的肌肤上有一块儿很是显眼的红痕。
冰箱前的越淮身子一顿,面无表情地关上冰箱门,没走,靠在一边,单手拉开了易拉罐拉环。
项从晴听到了陈洮的话,也凑到司姒身边:“真的诶,司姒姐姐你疼不疼?姐姐的皮肤这么嫩,要是留疤了怎么办?姐姐你告诉我,是谁抓的,我去帮你报仇!”
面对项从晴的连环问题,司姒还是不紧不慢地咀嚼,好好咽下后才清清冷冷地解释:“不小心被狗抓了。”
越淮抬眼看向她。
项从晴一愣:“这还有流浪狗吗?没抓破吗?用不用打针?”
“家里的小狗。”司姒叉起一块鸡肉,语气很淡,“没什么爪子。”
越淮握着易拉罐的手指力度加大,仰起头像冷饮和他有仇一样大口喝着,尖利的喉结上下滚动。
项从晴还想说什么,一道温润男生响起:“可以用这个敷一下,会快一点消肿。”随着声音,盛着两颗水煮蛋的玻璃碗轻轻放到司姒手边。
司姒抬起眼,沈宴之冲她笑了笑,还是保持着恰到分寸的疏离感,没有坐在她们之间,端着他的盘子到餐桌另一边坐下平静用餐。
项从晴眼巴巴看着沈宴之的侧影,小声感叹:“宴之哥哥好温柔啊,对我们都好好,早上还帮我和卫咏姐姐洗了蔬菜……”
咣当。
一声响,把项从晴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彻底变形的易拉罐躺在垃圾桶里,越淮手插在裤兜,目不斜视地从餐桌边走过。
【沈宴之真的我哭死,他应该是在司姒拿盘子的时候,就看到她手腕红了,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给她煮了鸡蛋,给她敷手腕,这细节拉满了呀,朋友们,再不嗑真的不礼貌了!】
【可项从晴说他对谁都很好,不是还帮她和卫咏洗了蔬菜吗?】
【嗯……项从晴这么说就很微妙,沈宴之没主动帮她们洗菜,是她看到沈宴之在洗菜,就拉着卫咏问他能不能分她们一点点。】
【心疼司姒,什么小狗这么不乖,仙女姐姐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