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又拿出了终端。
几分钟不到,他们将设备架好后,亚连果真起身迎过去。
我再次松了口气,极其小声地和季时川沟通起来,一面用手支着下巴努力看着腿上的书。太要命了,最近在这里真的是全方面怀旧,连趁着早读偷偷唱歌这件事都被还原了!可恶!
重新架设好设备后,他们的距离离我更近了,即便他们与亚连身边的人都在完成他系统作业的提交,但他们的视线也更直接地频频停留在我身上,我甚至怀疑我已被发现,余光扫过玻璃又发觉并没有。
迷迷糊糊之中,我的手心已经蓄满了冷汗,心脏的跳动声跳到了耳边,这时间变得漫长又短暂,难熬又痛苦。
当季时川挂断电话时,我的脑子里的弦终于松了下来,紧绷的神经一根根舒展开来。
也真是这时,亚连的作业完成,钟塔的钟声又到了整点报时。
钟塔之上,一大片白鸽再次迎着风飞起。
江森的车刚停在宅邸门口,他的重终端就震动了起来。
他拿出终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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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一说搞得好像真的很苦!
我扶着他的脸,也亲了亲他的额头,“先睡吧,我们已经聊过了这么久,肯定没有问题的。就算有问题,以后也……还有机会的。”
只要江森没真用笼子把我锁死!
我暗暗想,亚连的信息素萦在身边,我一时间感觉喉咙有些干渴,又将小夜灯关上。
我道:“睡吧。”
亚连便真如一朵花似的沉浸在我的怀里,好久,他道:“我情热期过去好久了。”
我本来有了些困意,闻言立刻睁开了眼,“亚连……之后再说吧。”
我需要休息,明天必然是个大阵仗,我可不想困得动不了脑子。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还未说话,却感觉他温热的手臂骤然从被窝里抽出迅速勾住了我的脖颈,竟硬生生迫使我不得不低头。他的吻灼热有湿润,如同玫瑰上的露水一般,带着新鲜的馥郁。
亚连的喉咙中有着喘息,“我不嫌弃你。”
我愣了下,然后迅速想起来,我在亚连眼里应该是个痛失清白的残花败柳。一时间,我没忍住笑出声,又立刻化作了含着自卑的悲伤语气,“对不起,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不配。”
“我都说了!我才不在乎这些!”
亚连咬着我的唇,含糊道。
即便是在黑暗之中,我却依然能想象出他脸上那种近乎骄傲的,带着恼怒与羞怯的神情。
我心下一动,其他地方也跟着动了。
妈的,明天逃命不一定能活下来呢!起码今天让我爽一下吧!
我回应着亚连的吻,手从他的脸颊滑到肩膀之上。
翌日,早上八点,亚连就提前找人和我做了粒子塑形,这过程中不但要赌塑形师的嘴,还要赌这行事是否隐秘,更要赌运气好不好。
江森来的时候,我已经化作了佣人模样跟在了他和“陈之微”身后。“陈之微”显然知道沉默是金的道理,顶着那张被塑形师化得有些憔悴苍白的脸,一言不发,江森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只是看着塑形师,挑起眉来,“你来得比我还早?”
塑形师显然想好了说辞,笑道:“总没有让你们等我的道理,江先生,塑形的话需要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请问要现在开始吗?”
亚连坐在休闲室的沙发上,对着“陈之微”喝道:“你去跟着她啊,跟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给你化。”
江森蹙眉道:“亚连。”
亚连没好气地看着江森,“我想对她怎么样都不管你事!你少管我!”
“我当然不会管。”江森走向“陈之微”,脸上带了些柔和,“你要先吃下早餐吗?”
我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陈之微”顶着我的脸,露出了点不适的样子,“不了。”
看吧,正常alpha都会恐同的!
江森又道:“打信息素抑制扩散剂后到现在,你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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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江森将她拦到身后,“你能不能别没完没了啊!能不能快点啊,磨叽什么啊!”
江森道:“我只是例行询问一下,我说过,她也是我的朋友。”
当我处在旁人的位置围观他们时,我突然感觉有点脚趾抓地,那个假扮我的“陈之微”似乎也是一样的感受,脸上很有几分尴尬。
塑形师上来救场,领着“陈之微”要去进行塑形,江森却拦住了她。
他道:“稍等,我需要确认一下在场各位的虹膜。”
在场的人只有我、亚连、“陈之微”、江森、塑形师、和其他两个随行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