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了下他的脸。
我道:“不用和我解释的,
我不需要解释,
我以为上一次,我们之间门的事情已经让你明白这一切都只是——”
“我明白了。”斐瑞的身体凑近我,脸颊带着几分潮红,眼睛里有着认真,“你对艾什礼有责任,所以你放不下他,我知道的。”
他身上的茶花香顷刻之间门浓厚起来,像是争夺某种主动权一样,努力想要将我置身其中好覆盖掉玫瑰的香味。
我茫然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如此?”
斐瑞笑起来,居然直接坐在了地上了,他将脑袋放在我的腿上,声音闷闷的,“没有关系的,我说过了,不需要责任了……在事情解决之前,对我怎么样都好,我不会再逼让你和艾什礼分手了。”
……不,不对,你绝对不会是甘于在这个位置的人。
所以你说的事情解决,根本就是想要除掉大法官?
跟季时川在一起也是计划的一环?
不不不,那季时川现在难不成在一个很高的位置?
我脑中立刻有了些猜测,但是却又看见斐瑞侧过脸看我,话音很轻,“陈之微,你只是太善良了,所以我会替你解决那些不必要的累赘的。”
我立刻伸手推着他的肩膀,再次道:“你真的该走出来了,不要再执着于标记这一件事……”
斐瑞仰着头,却直接追上来吻住了我,他的手顺着我的脸颊插入发丝之中。
突如其来的动作激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惊异地看着他,却见他脸上有着近乎甜蜜的微笑,“你标记不了我了,是吗?”
他用着近乎诱哄的语气道:“那即便我们做到最后,你也不用再愧疚于对不起艾什礼,不是吗?这不就是一直压迫着你的责任感吗?”
好像……也不是不行。
这里甚至有淋浴室诶。
不不不,亚连还在周围呢,万一被抓到怎么办?
可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之前老是被他卡着,难受得要死,现在难道不是摆脱责任的好机会吗!
我脑中乱糟糟的,但斐瑞已经凑上来了。
空气之中,茶花的淡淡香味越来越浓郁,铺天盖地地袭去。
他好傻,她现在可是omega,这样的攻击对她不会生效的。
斐瑞这么想,却仍然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的脸慢慢地凑近她的腹部。没几秒,轻轻啄了口她的腹部,脸贴在其上。
那曾经充满攻击意味的灰烬味如今像是某种极其浅淡的熏香,淡而柔和,仿佛袅袅的炊烟,可以被清风吹散似的。
斐瑞仰头看她。
她眼中有着明显的恍然,惯常没有血色的,略显苍白的脸如今终于有了红色。她显然依旧无法适应这样的状况,手按在他肩膀上,努力推拒着他的接近。
斐瑞咬住了下唇,他直觉他们不该在这里继续。
会场里的洗手间门,简直荒谬。
可是……如果他现在就想呢?
他已经等了太久了,每一次,每一次总是有这样的意外,总是会唤醒她极高的道德感,总是会让自己陷入某种近乎刺痛的状态里。
但现在不一样。
她是个omega,她比之前要更加好掌控。
艾什礼不会在这里,那十足蠢货的omega也找不到这里。
没有人会打扰他了。
斐瑞一刻也不想等了,他拽住她的手,将她从沙发上拽到怀里吻过去。她努力挣扎着,似乎要说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没有了那征服与被征服的信息素关系,他却仍然有着一种被占有的错觉。
这种错觉让他着迷,他的吻一路顺着她的脖颈到肩膀,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她的理智与道德似乎也终于有所动摇,她望着他的眼神再也不是友好或真挚的,而是含了湿漉漉的模糊的雾气。
这样的注视让他几乎上瘾,兴奋使得他的瞳孔缩成针尖。
多看看他,一直看着他,只看他吧。
陈之微,不要再想该死的艾什礼了,不要再想所谓的责任感了,不要再想那一定会被他破坏掉的婚约了。
跟他在一起吧,起码现在,跟他在一起吧。
斐瑞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俯身亲吻吞下,却又仍然执着看着她。她陷入了失神,黑发黏连在脸颊旁,显出几分迷茫与迟钝来。
他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又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
她几乎立刻抓住了他的发丝,固定发型的卡子落在地上,发根被撕扯牵引出发麻的痛来。
可是这个痛几乎立刻激起了他的快意与颤栗。
她所施加的一切的痛,都成为了某种她在占有他的证明。他感觉到她的身体颤动了下,紧接着,她低头望他。
她的眼神仍是迷离的,充满着水雾的,可那种近乎失神的柔软的目光让他一刻也不愿意停歇。
焚香似的味道轻柔地围在他的身边,几乎让他产生了幸福与甜蜜的错觉。
淋浴的水液落在他们身上。
“不可以再——呃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