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示显然也觉得这个距离实在太怪了,没几秒便松开了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只可惜眼泪还挂在睫毛上。
怎么说呢,兄弟,你这……
流泪使人怜惜,但请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性别,又多大年纪了。
我有些难受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道:“我能走了吗?这里还挺冷的。”
“我没有拦着你。”
迦示移开头,五官却要凑在一起似的狰狞。
我可以很轻松地看出来,他的泪水流到了伤口上了,他很疼。可是碍于曾经的仇人在场,他似乎没能拉下脸来擦擦眼泪或者是痛呼两声。
……噗。
我也绷紧了脸,生怕笑声从喉咙里炸出来。
受不了了,怎么会有这么笨重的人。
我是个善良的人,见不得这种笨重的家伙。好像无论做什么都很费劲,碰到什么事都不得其解,以至于总是他人眼前显出局促和尴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