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昨晚已经撤离,今日上朝的人就有他。”所以贾赦不需要为岳家祖父来向他求情。
“啊!”贾赦失望地叹息一声。
“你,不想他解禁?”建安帝疑惑,也不知道贾赦为何如此,嗯,他们的计划……
贾赦的话及时打断了建安帝的思考,“那倒不是,臣只是想着,如果他禁足的时间还长,就将瑚哥儿送去给他教教。他自己承诺过等瑚哥儿考上秀才就跟着他学习,现在不过是提早两年,而且在他禁足的时候教瑚哥儿还能打发时间呢。”贾赦说得理直气壮,好似自己全无私心。
“你可真是人尽其用!”建安帝好气又好笑。
“既然张大学士要忙着朝政,要是宫宴上瑚哥儿和皇子皇孙们相处得好,就让他来宫里上学?”贾赦凑近几分,双眼发亮地小小声问。
“好。”
“不对,臣还没问过瑚哥儿呢!”贾赦顿住脚步,脸上的笑意更多了几分讨好,“如果瑚哥儿愿意,就让他来上学好不好?”如果瑚哥儿不愿意,那就还是维持原状吧。
反正现在有时舞和时绮贴身保护瑚哥儿,瑚哥儿的遇险程度大大降低。更何况下次宫宴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说不定到那时贾赦已经把威胁全解决了。
“好,依你。”笑看贾赦一眼,建安帝无奈地摇头。
“多谢皇上!”贾赦脸上彻底笑开了花。
看着贾赦的笑脸,建安帝不愿挪开视线,嘴上闲话,“你说你二弟来还东西,是当时偷拿走的那些?”
“对啊,当初您给臣送课业过来,太太说臣不爱学习,让他把课业拿去做,他就真的听了!太太一说,他就真的听了啊!”说起这个,贾赦激动起来,一句话连说了两遍,不然无法形容他激昂的情绪。
稍稍稳定一下,贾赦探手,“然后您知道的,覃夫子一直看不惯臣。他一看那字不是臣写的,那叫一个兴奋,洋洋洒洒地写了厚厚一封信来骂臣。”也是难为覃夫子,教他这么多年,才终于找到一个出气的机会,虽然也是假的。
建安帝睨他一眼,被覃夫子看不惯不是他自找的吗?时不时的就在覃夫子的课堂上睡觉发呆,覃夫子一提问就说学会了,继续教后续的知识又说要等同窗们一起,不是有他顶着覃夫子早揍他不知道多少次了。
“结果覃夫子的回信把太太惹生气了,直接断了和覃家的所有往来,臣想托覃夫子送的东西也就没送出去。因为这事,太太怜惜二弟,所以您赐下的许多好东西,便被太太给了他。”贾赦扁扁嘴,还是不开心。
建安帝摸摸他的头安抚,“他是把所有东西都还了?”
“您赐下的除了吃的穿的臣都拿回来了”贾赦还算满意,又挥挥手道,“至于臣本来准备送您的东西,都被别人用过了,臣就让他们换成银子还给臣,等之后臣再给您挑更好的东西。”
其实他不嫌弃,只要是他送的。建安帝默默想,没说出口。
“您真该去臣的屋子看看,那叫一个漂亮!”贾赦转了一个圈,想到建安帝没有抛下他,又拿回了那么多可心的礼物,他的心情就说不出的好。
“你还有单独的屋子?”建安帝的注意力忍不住放偏,他知道贾赦没有妾室通房,难道不是跟妻子一起住?他记得老荣国公也只在书房放了一张床,供太忙的时候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