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玉和那双眼对视了几秒，垂下眼来，轻轻摇晃了下手中的奶茶：“当然是因为我觉得，假如我是弯的……”

“嗯？”莫闻雪眉梢一挑。

姜灵玉再度抬起慵懒的眼朝她望去：“肯定会爱上你。”

她的声音慵懒甜腻，脸上梨涡旖旎，眼角眉梢中尽染笑意，像一株浓艳的玫瑰，一颦一笑尽显风情。

那是一种似乎轻而易举就能把人心神全数收走的风情。

莫闻雪只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便立马垂下眼别过头去望向了别处：“姜小姐这是在打趣我？”

“哪里，”姜灵玉说话间抬起手来，朝她肩上伸去，将一片叶子轻轻取下来丢到了地上，“对了。”

姜灵玉看了下那片打着转儿落到地上的叶片，拍拍手笑道：“莫老板，有个事情我一直都很好奇。”

莫闻雪眼尾微挑，直接接过了她的话茬：“你是想问我为什么那么抗拒和人肢体接触？”

姜灵玉点点头：“对。”

莫闻雪回答得十分言简意赅：“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姜灵玉叹了口气：“那平日里岂不是都很不方便？”

莫闻雪的问题好像真的挺大。她已经不是单纯地不习惯和人接触了，她是非常抗拒，甚至有些惊恐。

作为一个很喜欢和人亲近，一但混熟了更是会肆无忌惮和人磨来蹭去的人，姜灵玉完全无法想象莫闻雪平日里过的都是怎样的日子。

莫闻雪想了下：“确实挺不方便，所以一直在寻找解决的办法。”

假如这个毛病只是会单纯地会让她无法和人建立深层次的感情也就算了。她也没什么想要和人联系深厚友谊的想法。反正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能否抓住根本就不重要。

比较可怕的是它会让很多人误以为莫闻雪讨厌他们，由此闹出许多误会。

姜灵玉点点头：“是曾经经历过什么吗？”

莫闻雪摇头：“我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那，”姜灵玉捏着下巴苦思冥想，“难道是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