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其实是不怎么做这种项目的，就算偶尔会陪陆千香去洗脚城之类的地方，她也只是歪在一边看电视陪她，永远不参与。

“按摩也不行吗？”姜灵玉忍不住问。

在她心里，按摩就跟去理发店洗头一样。虽然会有人一直在自己身上挠来按去，但那真的……就只是单纯的服务而已，根本谈不上是什么亲密接触。

“算。”莫闻雪说。

“为什么？”姜灵玉问。

莫闻雪：“因为按摩师是人类。”

姜灵玉：“……莫老板，你对人类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莫闻雪静静地认真思索了一下：“可能我的祖先被人类生吞活剥过，所以在基因里不停地警告后代要远离人类。”

没办法，要说具体是为什么，她也不知道。感觉真的就跟刻在了基因里头似的。

姜灵玉听得一个头两个大：“那怎么办呢？以后我们要继续跟你妈妈出门的话，咱俩势必会有更多肢体接触的。要是咱们一直这个样子，她肯定会瞧出破绽的！”

莫闻雪：“姜小姐，我们不可以这么忧郁丧气，我们要自信，要加油。革命的任务尚未完成，我们不可以自己先倒下。要相信，黑暗是暂时的，未来是光明的，我们要对未来充满希望。”

姜灵玉：？

什么鬼啊？！为什么这个女人一本正经地鼓励起了自己啊？！问题不在这儿好吧？！

姜灵玉扶额：“莫老板，我的意思是你要是现在不克服一下，以后可能就晚了哦。这种事情并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搞定的喂。”

莫闻雪沉默了一会儿：“你说得对。”

好像，倒也没有十分冥顽不灵。姜灵玉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莫闻雪是真的不想再被她妈用相亲这个事儿拿捏住。她仔细想了想，终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那就试一下。”

“好哎，那你过来吧。”姜灵玉见自己终于说动了她，笑了起来，站到床边轻轻拍了拍床：“就这儿。”

莫闻雪：“一定要去床上？”

姜灵玉：“床上才能进行全身按摩。”

“哦。”莫闻雪起身走过去，到了那儿后，又顿住脚，摸着领子望住她，问：“我可以不脱衣服的吧？”

姜灵玉笑着，又细又软的胳膊环住了平坦的腰腹，说：“一般来说，衣服脱掉的话效果会好一些。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不脱也行。再说了，反正也没精油涂，我也只能简单地给你按一按，让你放松一下。”

“好。”莫闻雪松了一口气，随后点点头，看了眼床：“怎么躺？”

姜灵玉连忙脱掉拖鞋趴到床上给她简单示范了一下，笑着说：“这样子趴床上就行。”

莫闻雪点点头：“嗯。”

脱掉鞋子，莫闻雪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