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

今夜显得格外宁静,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与晕黄的路灯形成鲜明对比。

次日清晨。

林桑桑睁眼,仅一秒又闭上了,外面强烈的日光穿过窗帘洒落进来。后知后觉自己枕着一条有力的手臂,脑袋还有些昏沉,浑身酸软,像是被什么从头到脚碾压过一般。

蒋枭?

她跟苏好好说好了一块儿参加ellery的慈善晚宴,结果苏好好临时有事,她就自己去了,记得一直跟linda待在一块,不可避免的喝了点酒,后来好像还看到蒋枭了,再后来的事想不怎么起了。

“嘶……”

林桑桑越想越头疼,索性不想了。看目前这个情况,应该是蒋枭把她带回家,然后给办了。

趁着她喝醉把她给办了!

想到这,林桑桑气得想把人一脚踹下床,还没来得及伸出脚,蒋枭先一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紧得像是要镶进骨子里似的。

林桑桑用力扳开他的手,“松开。”

蒋枭显然还没睡好,半眯着眼,低哑的音色里带着浓浓的睡意,“再睡会儿,听话。”

林桑桑火气攀升,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睡你个头?谁准你碰我了?”

蒋枭这才睁眼,嗓音里都带着笑意,反问:“不碰你碰谁?”

睡了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林桑桑懒得跟他争,转身背对他,深呼吸让自己快速冷静。

沉默了一会,蒋枭话里带着不太明显的戏谑,“去找外面的女人?”仅停顿两秒,他加重音色,“谁告诉你我去外面找女人了?”

如此理直气壮,应该是没有。且蒋枭是名副其实的工作狂,在他心里,应该女人都不配跟工作相提并论。

可两人这种关系,她并没有在他面前要求半句或指责什么。

林桑桑掀开被子坐起来,“你凶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去外面找女人了?”

“……”

蒋枭跟着坐起来,头疼地揉按了下眉心。

林桑桑下床,趿着拖鞋往衣帽间去。穿好衣服出来便听到蒋枭不疾不徐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我也不例外。所以,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