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真/枪实/弹上的时候,宴龄怂的不行,抱着被子抖的跟羊癫疯一样。
再好的颜和身材也无法让宴龄克服自己可能变成向日葵的恐惧,他看着魏澜,哀哀的求魏澜:“魏先生,我真的不行。”
泪流满面了简直,型号对不上啊大佬,您别勉强他一个一般型号的零号好吗?
跪求魏澜去找超大型号的零,嘤嘤嘤,他真的不可!
小蛋糕都上床了,魏澜哪会放宴龄从他嘴边溜走,于是安慰道:“没事的,我会轻一点,不让你受伤。”
你把枪收好穿上裤子再跟我说这种话!宴龄一点也不信魏澜,男人床上的话能当真吗?
轻点就是很重,温柔就是粗暴,最后一次就是无数次!这是宴龄总结出来的经验。
反正他再也不信精虫上脑时的狗男人了。
“求求你魏先生,我受不了的,要不我去给你找个人吧。”宴龄苦着脸说,大佬你给其它妖艳贱货黑洞零个机会好吗?
别逮着他这一只羊薅羊毛,把他薅秃了都。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当初是傻了吗竟然来招惹魏澜?当事人已经悔的肠子都青了。
放过宴龄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所以魏澜不再废话,把人压的不能动弹,这才霸道的亲吻宴龄,不许宴龄有任何拒绝和反抗。
半夜的颠鸾倒凤,宴龄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再次记下:男人床上的话不可信,都是禽兽中的战斗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