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纪文规来找宴龄,后者也不能不见,于是纪文规进了宴龄的卧室。
还赖在床上的宴龄盘腿坐着,问纪文规:“怎么起这么早?”
大早上的,能不能让他多睡会?
看宴龄头上呆毛乱翘,纪文规想给他按下去,只是他刚伸手,宴龄立马就躲到了一边。
“你干什么?文规,我只把你当兄弟,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可能。”宴龄警惕的看着纪文规说,纪文规别诱惑他犯错,他已经改过自新了。
“有可能,我会一直等着你,等你在魏澜那里跌的头破血流,然后扑到我怀里哭。”纪文规如雪山般冷清的脸孔露出一丝微笑,他对宴龄势在必得,他也有耐心。
这么一看纪文规好帅啊,宴龄仰望着纪文规,压下蠢蠢欲动的海王心,道:“你在想桃子,我们不可能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套子?”纪文规笑意不减,话里有话。
什么?宴龄跟不上纪文规的思路,疑惑了一下,随后很快反应过来。
雾草,纪文规竟然言语调/戏他,他要报警了,这里有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