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纪文规痛苦的捂着头,发出一声低吼,那是他最好的朋友,可是他都做了什么混账事!
他无法原谅自己,他想宴龄也不会原谅他。
混乱的思绪在纪文规脑海里横冲直撞,让他头痛欲裂,他缓了许久,才稍微冷静
下来。
不管宴龄愿不愿意原谅他,他都得去找宴龄,道歉赔罪,到时候宴龄打他还是骂他都无所谓,只要能挽回宴龄这个朋友。
床上的痕迹在纪文规眼里十分刺眼,因为这些是他犯下罪过的证据。
走到浴室里,纪文规打开淋浴开关,温热的水落在身上时他感觉背后刺痛,从镜子里他看到后背上有不少破皮的抓痕。
那是宴龄抓的,宴龄哭的时候,受不住的时候。
那些旖旎又让人热血沸腾的景象挤在纪文规的脑海,让他立马有了反应。
不敢相信自己这时候还会产生□□,纪文规狠狠的一拳砸在墙上,他真是没救了,他怎么能这么无耻?
完全不知道纪文规的纠结和悔恨,宴龄精神不振,他发烧了,吃了药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驱车来到宴龄家,纪文规在管家的带领下到了宴龄的房门前。
“龄龄他发烧了,这会正在睡觉。”管家对纪文规说。
“我只是看看他。”纪文规推开门,快步走到宴龄床边,就见宴龄蜷缩着,被子鼓起一个小团,而宴龄是只酣睡的小兽。
毛茸茸、特别可爱那种。
看到宴龄,纪文规的心才算放下,只不过心中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他很不安,他怕宴龄和他决裂。
盯着宴龄的脸颊,纪文规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他不由自主的用精神描绘着宴龄的脸孔,不放过一处。
细腻雪白的没有任何瑕疵的脸颊正泛着蔷薇色的红,很艳也很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