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我们到了台北洪门的一个堂口。
洪门作为世界性组织,在国外各地都有堂口设立。陈东方让我们随意,然后就离开了。
李小微对我们抱拳,也走了。
台北郊区,我们四人面面相觑。
“怎么办接下来?”我问邱浩,邱浩无疑是我们里的主心杆。
邱浩摆了摆手,说:“台北也是一处武林云集的地方。我记得也有一个道场,叫望月宫。不过和仙女座不一样,是对外开放的,咱们去玩玩?”
“道场?”
“双子座下唯一一处道场了。”邱浩点头道。
我们点头,既然来台湾了,不玩玩怎么行?我们一行人拦了一辆车,准备去市区换点钱,没办法,这里用的是台币。
也许是我们人缘不行,拦了半天也没人车愿意停下来。
李焱骂骂咧咧道:“你们背着武器,谁敢栽你们?”
我们一想,也是。
结果一辆面包车停下来,一个青年笑道:“打不到车吧?上车。”虽然说的是闽南语,不过我们还是听得懂,于是点头。
李焱大大咧咧的上车,发现车里居然有两个青年,都是满背纹身,凶神恶煞的。
我发现后备箱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玛德,不会是黑社会吧?
“兄弟,去哪?”司机别过头问。
邱浩笑了笑,说:“市区。”
“内地人啊?”司机疑惑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诡异的笑起来。我们也不说话,自顾自的闭目养神。
车越开越偏,很快,停泊在了郊区一个桥下。
司机笑道:“下车。”
我们疑惑不解的看着外面的环境,不过还是下车了。
刚刚下车,两个青年就拿出砍刀架在我们脖子上。司机点燃一根烟,笑道:“内地人有钱,小子,碰到我们竹联帮的算你运气不好。”
说完他走上来摸我们口袋,结果都是空的,看到邱浩手里有几个玉盒,他贪婪的笑了起来。
我叹息一声,长刀出鞘,快得不可思议,一刀下午,我身后的青年一只手落地;于此同时,林东祭出长剑,一根鲜血淋漓的手臂滚在地上。
“哐当!”
两把砍刀落地。
这电光火石剑,两个青年还没来得及惊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臂已经鲜血淋漓。
“啊!”
二人痛苦的趴在地上哀嚎。
我提着长刀,一刀架在那司机的脖子上,他的笑容凝固,烟头落在地上,一下子惊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