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朔冕周身的气压已经低到仿佛能结霜,可皇甫情露自动忽略这一点,张扬又自信的问道。
“我听外人说,冕王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不知这个消息是否属实?”
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女人眸色亮人,勾着的唇越扩越大,不知廉耻的鼓动,“难道阿冕不好奇鱼水之欢到底是什么滋味吗?”
她再次走进,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发出暧昧的声音,“嗯阿冕长夜漫漫,我们还是先”
她话还没说完,景朔冕粗暴的拉住她的胳膊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冷冽的气息逼近。
皇甫情露还以为自己的勾引起了效果,一条腿刚要缠上男人的身,却被一股大力推出门外,扑通一声,以最丑陋的姿态摔了个狗吃屎。
景朔冕沉声喊道,“修,进来。”
司徒修一直站在门外,只有景朔冕屋内的灯熄灭才会离开,当然,门口还会有其他人把手。
听到景朔冕的呼唤,他快速进屋,一眼便看到光溜溜趴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皇甫情露。
不用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恭敬的颔首,“王,您吩咐。”
景朔冕幽深的眸色蕴含从未有过的森然戾气,指着地上的皇甫情露,声音含到掉渣,“把她和皇甫雄给我扔出去,还有今日所有当值人全部换掉,以后若是在发生这样的事,你可以自选离职。”
司徒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