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时时传来低低的沉吼声,等在外面的水箜和景云急得团团转。
水箜默默的在心里祈福,“爷啊,一定要挺住啊,您可一定要挺住啊。”
景云虽觉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但并没往犄角旮旯的地方想,只当是和上回差不多。
俩人急躁的来回踱步。
原谅他们两只万年单身狗,听不出欢愉和痛苦。
额,痛并快乐着!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林曦云双手酸木,景朔冕最后一声低吼才爆发出来。
(说了多少次,不开车不开车,没驾照开车是想被拘吗?)
白依诗醒来便看到自己身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双眼空洞涣散。
白母见女儿醒了,一喜,“醒了醒了,诗诗醒了,小飞快去叫医生。”
她又趴在白依诗耳边,怜爱的抚摸着白依诗的头发,“诗诗,渴不渴饿不饿,还疼不疼,啊?”
白依诗不言不语,目光始终空洞无神。
扫了一眼女儿的腿,如鲠在喉,眼泪夺眶而出,“女儿啊,你倒是说句话呀,别吓妈妈,等会医生就来了,别着急啊。”
白依诗闭上眼睛,沙哑问道,“妈,我的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