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小姐把手自衣领处深入，拉出一抹约一臂长的黑色布料，它是有无数类似细小鳞甲的物质组接在一起，在轻轻一抖就无中生有凭空生长，延展成薄薄的黑色薄纱。

捏着薄纱一角，流过的风将它吹起，顾大小姐拉着零一低头就钻了进去。

等到风走过，两人已经不见的踪影，只有若有若无的冷香残留在空气中。

“厉害吧！这可是多功能的，防风保暖不漏水，加热隐身可调温。”大咧咧的搂着零的顾大小姐丝毫没有把抹胸抽出来罩头上的羞涩，反而全是小孩子炫耀自己玩具的骄傲。

虽然已经顾大小姐近距离接触了一整天，但被学院里称为真空女王的零看不出有半分不满，丝毫看不出这是个重度洁癖强迫症。她只恨今天为什么没穿一件类似于大猞猁的抹胸连衣裙出门，现在肩头传来疑是错觉的柔软，更是让零心如刀绞。

“你现在，里面什么都没穿吗？”

“嗳呀，零好涩哦，竟然问人家这样的问题～”钢板松开揽着女孩的胳膊，如受惊的小鹿一样捂着胸口后跃几步，假装羞涩的笑着对上了零无处安放的眼神，“里面到底穿没穿，不是要亲眼看一看才能够得到答案么？”

“零也长大了，是个大孩子了，对女孩子的身体感到好奇也是理所当然的，需不需要老师给零，做一下贴身指导呢？”顾大小姐领口处的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在暧昧放光线下闪耀着暖玉的光泽，“只要零开口，老师我也不是不可能答应的哦……”

零冰蓝色的眸子澄澈若水，之前短暂一瞬的失态已经被她调整好，现在和顾大小姐对视的她完全看不出异常。

她注视着顾大小姐雾气般迷蒙的冰蓝色眼睛，也不说话。

“喝醉了？”

“没有。”傲娇的哼了一声，顾大小姐气鼓鼓的扭过头不在看零，“就那一点点酒我会醉？我当初喝酒的时候可喝倒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