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她是在起来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现零号房没有上锁,擅自进入禁区才会导致这些问题的?”
银发女并没有看向护士长,而是看着那个白皙纤细的女孩。
“是的。”
“带她过来。”
雷娜塔纤细的脖颈上有深深的牙印,暗红的血将女孩白皙的肌肤染上血色,肌肤的白腻和血液的暗红缭乱的狂舞,美的狰狞而张狂,带着炫目的瑰丽。
“啧,还真是饱含杀意的啮咬,带我去看一下那个零号,我忽然对他有点兴趣了。”
银发女随手丢掉瑟瑟发抖的雷娜塔,就像是丢下一块肮脏的抹布。
“博士,38号怎么处置?”护士长有建议,“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对38号进行手术。”
护士长有些急迫,“手术后无论是什么样的血统能力我们都可以掌控住,她也绝对不会再出什么意外。”
“这可是我们这些孩子里唯一一个被选中的人啊,就连那个人都会帮她愈合伤口,你先带她洗个澡,然后把她带回原来的房间。”
“是,博士。”护士长敬了个军礼,带上雷娜塔下去了。
直到护士长锁上门离去,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在床上裹着被子止不住颤抖的女孩,才敢把憋了许久的一口气缓缓的、无声无息的吐出。
雷娜塔克制住恐惧的眼泪,她知道,在刚刚的一分钟里,她的命运被人一言而决,但是那群神秘的来客,让她躲过了这次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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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个零号?”
银发女站在零号房里,空气里带着一种令人厌恶的腐朽气息,白色的窗帘上沾染了大片大片的血,久远的时光让原本鲜艳的血色变成了黑色的污垢,探照灯照亮了锈迹斑斑的手术台,像是一个肉类工厂。
苍白瘦弱的零号被铁链牢牢捆绑铁铸的躺椅上,拘束衣让他连扭动都不能扭动,原本这样难受的姿势会让人难以睡着,但是大量镇静剂让他像一具尸体一样安静。
铁丝的嘴罩被护士长揭下,隐藏在面罩下是一张亚洲人的面孔,清秀到近乎孱弱,但是嘴角却带着一抹猩红的血迹。
“他的言灵血统能力是什么。”
博士摇了摇头,“他大概是没有血统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