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被打碎了玻璃心的顾大小姐抽了抽鼻子,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小兽般的柔软,猫儿一样的顾大小姐委屈巴巴的看着在哪里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白毛傻狗。
少女水润的眼睛看向那个仍然在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白毛傻狗,把那个傻夫夫的白毛傻狗看的莫名其妙的就内疚起来了。
“欸欸欸,你别哭啊,要是让外人看到了,我不得被那群老古董给训死啊!”
拉普兰德显然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之前敢招惹她的人现在要不是坟头草都有三米高了,要不是已经被水里的鱼虾在吃干抹净了,或者现在不知道在那个旮旯儿里乞讨。
之前根本没有过招惹过她的人,现在还活蹦乱跳的,但是现在,你看看那个大小姐。
那个不能打不能骂的大小姐在那里委屈巴巴的看着你,之前的刁蛮任性和无理取闹都消失不见,像是刺猬被剥去冷漠的外壳,露出白嫩柔软的肚皮。要是早知道打碎玻璃心的后果这么严重,她肯定·······她肯定还会再来一次的。
不选择这个哭唧唧的小白花,难道还要选那个肆意妄为,占她便宜的那个魂淡吗?
拜托,我拉普兰德只是有点傻,又不是变态受虐狂。
被拉普兰德拉去参见家族长老的顾大小姐在背后笑的很无良,这个白毛傻狗可比家里那个夏,叫夏什么来着的有趣多了。
乐不思蜀的顾大小姐见过那群和蔼的老人,虽然说其中几个脸臭的像吔包时恰出了虫子,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可以吓哭十岁的小孩子,有几个脸上还有疤痕,但是看到拉普兰德和顾大小姐亲密无间的时候,笑的简直见牙不见眼。
至于为什么不详细的说一说那群魁梧的老人,那是因为现在顾大小姐被那条傻狗拉去参见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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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岛·拉普兰德庄园
那是一座暗红色哥特式建筑,被刀剑贯穿的炽天使雕塑树在屋顶,屋顶上铺着暗红色的花岗岩,在外墙贴着暗红色花岗岩和深黑的黑曜石,像是神血染红了这座漆黑的堡垒。
隐藏在深林中的庄园向着新一代的来客敞开了大门。
血染的狼旗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由刀剑构成的水晶灯照亮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