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学的是医术,要学那伤人玩意儿作甚?”葛老也不甘示弱,连忙回击。
“等你被人打到满地找牙的时候,我看你还说不说这番话。”
两人一路互怼,倒也还是慢慢的朝天南山走着。
仗着元阿紫不赶人,沉月鄞就一直待着。
如若不是收到了安禄的信,他多半是想就这么一直待着。
元阿紫远远的就看到了一只信鸽到了她家,赵掌柜他们不会用这种方式联系她。
那么就只能是来找沉月鄞的了。
她没询问,只是看着感觉男人总是在她身边打转。
几次欲言又止。
元阿紫不与被和他有什么交流,就这么看着他在那里着急。
村里的那些小病小痛不至于让她忙碌一整天,她就随便找了些东西在那里忙活。
活脱了连扒拉草药,都比看他一眼有价值。
沉月鄞确实想搭话,可是看到这个样子,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在元阿紫看不到的地方,沉月鄞看着手里的信,面色沉重。
京城的局势这么紧张,他如何能够做到交由他人来做?
眼看安禄飞鸽而来,让他尽快回京。
责任之下,由不得沉月鄞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