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昱笑了笑,“怎么关心起这个来?”
她一向不过问他的事,她的事无论大小,他都清楚,她则不然。有时他常想,他若娶了她,她这么做他的妻子,可不太合格。不过他也不是个事事都喜向他人谈论的,真换个琐碎多事的他也烦,她不合格,却是最合适他的。
叶缥缃问:“我听沈姐姐说,今年街上跟往年不太一样,有很多兵士巡行,盘查细密,戒备森严,是不是?”
楚昱嗯了声?。
今年冬天比往年寒冷,他们大魏还可,北地?胡人冻死牛羊无数,牧民生活艰难,有南侵劫掠之意,遣人来京查探他们朝中虚实。被他的人发现,斩杀大数。胡人报复,计谋在十五元夕夜这日在城中放火,烧杀城中百姓,制造混乱。
叶缥缃问:“是为何事?”
楚昱才?欲向她详说,外面又有人找,简单地?说了句,“我们以后再说。”
出去了。直到晚上掌灯时分?,叶缥缃用了晚饭才?回房。他先去洗澡,回来头发湿漉漉的,拿着干手巾让叶缥缃给他拭发。
叶缥缃不愿意,“不要。”
楚昱威胁她,“你不做我就?不告诉你。”
叶缥缃扁了下?嘴,只好同意,坐到他怀里,伸着两只胳膊给他拭发。
他的头发柔软细密,经了水,更显乌黑光泽,呈现漂亮的黑珍珠色。才?洗罢澡,温暖的怀抱连带呼出的气?体都带着浴室的水汽,湿润干净,又清新?好闻。
房里暖和,叶缥缃穿得单薄,胳膊举着,袖子落下?来,不可避免地?露出两截白皙纤细的手臂和胸上的一点丘壑处。落入楚昱眼中,幽深的眼睛变得更加幽深,毫不避讳地?低着眼睛看着,俯下?头来,从她的唇角到下?巴,顺着颈线一路亲下?去。
叶缥缃推他,“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擦了。”
楚昱停下?来,脸埋在她心上的位置,闷声?笑了笑,“等?你好了……”
等?她好了怎么着,他没说下?去,不过从他笑得邪气?不怀好意的语中也知不是什么好事。
叶缥缃轻哼了声?,问他:“街上的巡行到底怎么回事?可以说了吧?”
“就?这
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