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有病的。
明明有躁郁症的不是她。
明明她才是那个学心理学玩弄心机的,怎么反倒被狗男人给勾住了。
她其实知道。
这狗男人就是以前干什么都要来找个存在感,让她潜移默化的习惯有他。
然后现在又特别乖巧的该消失就消失,又懂事又明事理,让她有落差感。
从而让她想把他给绑在自己身边,然后抓心挠肺,慢慢依靠他,直到再也离不开他。
她好像,对这狗男人的放纵纵容越来越多了。
要是放在别人那儿,在对方要实施的第一秒,就已经被她打趴在地,麻溜的自己消失在她眼前。
难道这就是,坠入爱河的感觉吗?
盛星颜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捂着巴掌大的脸,默念了好几遍智者不入爱河也没起半点作用。
不念叨到还好,一念叨反而少年的一举一动,包括说话的声音和神情,一个劲儿的往她脑海里钻。
好似就连脑子都在告诉自己,没用的,你栽了。
那个从小众星捧月,被人视为神明视为噩梦地狱,玩心机就像喝水,把控全局的她,居然栽了。
去他妈的。
果然是个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