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斯读了下空气,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接着自己离开前的话题继续说了下去,等要离开的时候,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而安静了大半程的漩涡酒之合上门离开前,调皮地转过身,恶趣味地撑住门说:“安德瓦先生,这个时间点的我和焦冻,应该已经开始谈朋友了,过段时间准备上门拜访,麻烦你做准备了。”
撩完就跑的酒之根本不管背后那快冲天的火气,后续响起的是医院医务人员告诫安德瓦不要随意使用个性的声音。
“您的伤还在恢复,请不要乱来!”
“焦冻哦哦哦哦哦哦哦——”
霍克斯:……这位还真是敢说啊。
红发青年把长发全部卷进了头顶的鸭舌帽中,余下几缕垂在两鬓,他帮前方的安德瓦拉着行李,空着的那只手在手机上开了个记事本在那边演算回去的时间坐标,脸上的大框墨镜和口罩足够遮去他大半张脸了,他还和前面两人保持了一定距离,除非有好事的媒体把镜头怼到他脸上,不然他没这么容易暴露。
到了检票的地方,酒之把双手往口袋里一插,由公安委员会提供的身份证明和车票保证他能够顺利上车。
墨镜和口罩是到了车上才脱掉的,环臂坐在座位上的安德瓦冷哼一声,他对自己儿子的这位对象意见大得很,未来的事情他管不了,但回去他绝对要和自己的小儿子说道说道。
为了他的未来,也不能走这条路。
酒之慢悠悠地把行李放到了架子上,然后从包里面拿出了纸笔,又向乘务人员买了路上喝的饮料,走回来的时候第二次打开了行李,把一个盒子摆到了桌子上。
“福冈买的葛饼,网上评价说很好吃。”水和葛饼一起推到了安德瓦面前,酒之自己在纸上涂画起来。
微妙觉得自己被贿赂的安德瓦表情凶煞起来,他吓走了想过来问询的乘务员,视线从红发青年戴着帽子的头顶一路滑到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糕点上。
这小子倒把自己的爱好摸得很清楚,福冈的这家葛饼味道是出了名的好,排队也买不到是常态。
开启工作状态的红发青年换了副平光眼镜戴上,笔尖在纸上一点一点,纸面上写满了安德瓦看不懂的公式,数字和符号逐渐铺满整张纸,他落笔将某个串数字圈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你……焦冻他……”安德瓦有不少想问的,但无从开口。
“嘘——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