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之人穿白戴素,面罩黑纱,白马长枪,杀气腾腾。令护送车子的四位精壮家丁立刻紧张起来,脑子里的第一反映就是“劫匪”二字。
但是天尚黑下来,此人又不以真面目示人,四个家丁壮着胆让车子停下来,把手中的家伙也亮出来了,每人一口腰刀上前护住了车子。
“呔!此路不通,要搭路过,留下买路财!”马上之人高声喊喝,说着手中大枪抖三抖,晃三晃,使了个金鸡乱点头,枪上的红缨突突乱颤,雪白的枪尖闪着寒光。
这才惊动了车内的方成和貂婵。
“发生了何事?”
“好……好像遇到了劫匪。”赶车的是个年过四旬之人,脸色骤然紧张,虽然贼人不多,但他尚未遇到过这种事情。
竟然真遇上劫道的了?车上有银子还有美女,刚才还想着会不会招贼,没想到就来了,方成掀开了车帘定睛观看。
这也不像占山为王的,因为对方就一个人,看穿戴不像山野草冠,倒像是一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这马这枪这穿戴,倒让方成想起了前世小说中的人物形象——罗成。
方成看罢多时,脑子里就一个问题,不像是缺钱之人,怎么做起贼了?
这时王允的4个精壮家丁中有一个拍马舞刀就过去了,把手中刀一晃,喝道:
“胆大的蟊贼草寇,光天化日之下,尔竟敢拦路抢劫,难道不知这世上还有王法二字?”
这名劫匪轻哼了一声,“少啰嗦,爷爷今天只劫财,不想伤人,但是若有人不识时务,那就讲不了说不起了。”
家丁勃然大怒,觉得自己不含糊,催马抡刀冲过去就砍。
“吃某一刀!”
蒙面劫匪不屑一顾,听着马蹄的动静,带动一股劲风,用眼眸的余光看着他那一尺多长的刀劈下来了,举枪往外格挡。
家丁的刀正好砍到枪杆上。
这口单刀论重量也只有一二十斤的样子,但是绝非的大枪一丈多长,枪杆有茶杯口粗细,论重量至少也得有五十斤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