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蔡琰为方成准备好的行李拿过来,趁着蔡琰不备,仔细看看,这个香囊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图,栩栩如生,然后把香囊塞了进去。
第二天一大早仆人就套好了两架车子,一架就是方车的,另一家架则是蔡邕和王允的。
双方互道珍重,拱手而别。
等方成带着貂蝉钻进车子的一瞬间,方成停下来回头,看见王允和蔡邕已经转身登车了,独有蔡琰还站在原地,不住地向他挥手。
方成向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钻进了车里。
除了赶车的以外,王允还特意安排了4四个精壮的家人,骑着高头大马,挎着腰刀,沿途保护方成和貂蝉的安全。
“驾!”鞭声响动,车老板吆喝着牲口,车轮滚滚。
掀开窗帘儿,看到泪水涟涟的蔡琰,还站在原地,昏黄的灯光下,亭亭玉立的身影此时显得楚楚可怜。
直到听到身后王允和蔡邕催促的声,蔡琰才转身依依不舍地登车,然后消失在视线之中。
两辆车子相向而行,很快消失在晨光未现的夜幕中……
宽大的车厢里坐着方成和貂蝉两个人,车子装饰豪华,春天乍暖还寒,又起得这么早,但是外面寒风凛冽,里面却温暖如春。
貂蝉坐在一个箱子上,背着方成的包裹。
方成怀里揣着王允给他写的亲笔信,问貂蝉这么大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大师兄,这是王大人为你准备的川资路费,另外还有给他的师傅张魁的礼金。”
“哦,总共多少钱呢?”
“一千五百两纹银。”
“真是让王大人破费啊!”
“大师兄不必过意不去,王大人临行前交代过了,救命之恩重如山,这只是滴水之情,再者说了,这1000两银子是他给他师傅的心意。”
貂蝉明眸善睐,一双葡萄般的眼眸,机灵乱转,不时地从方成的脸上扫过,稍微停留一下,又刷地逃开了。
方成点了点头,王大人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但愿张魁能够慧眼识人,看到王允的面子,早日收了自己,并教自己上乘的武艺。
因为他曾经听王允说,王允三年间从张魁那儿学到的只是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