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没什么大碍,景顾勒哭了一阵便也停歇了,小孩儿情绪走的快,忙向宋太医讨了解药服下,待身子舒服些了便同弟弟玩了。
这会子亦是艰难的抱着富灵阿过来,这小孩儿精神好得不像话呢,哪儿有什么病入膏肓的模样,眼下还嬉皮笑脸的打搅他阿玛额娘亲昵,着实促狭。
四爷哪儿好当着孩子们的面儿同小格格亲热去,只得忙弯下身,一手抱一个去:“心疼啊,阿玛怎会不心疼你,不光是心疼,阿玛还敬佩你呢,竟能忍得住痛,你可比阿玛都强呢,阿玛若受了伤还总在你额娘跟前儿撒娇呢。”
四爷抱着两个孩子放在榻上,先将小的放在里侧,而后又抱起大的,用指腹好好轻揉些个景顾勒的人中,小孩儿嘴唇儿柔软的很,四爷原是心疼人给人揉揉呢,结果揉了两下还捏了捏,像是小鸭子嘴似的,着实惹人好笑。
对着阿玛额娘的笑,可把景顾勒气得不轻,脸颊都鼓鼓的,偏被阿玛捏着嘴呢,一句话都埋怨不得的。
好不容易挣脱了阿玛的手,景顾勒这才道了句阿玛坏去,闹了一会子,景顾勒小大人似的轻叹一口气,窝在四爷怀里也不动弹了。
“阿玛,儿子和额娘要装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日日拘在屋里读书,允祁他们也不能来陪儿子玩儿,着实要闷出来病了。”
四爷倒也心疼孩子,平日里景顾勒最是闲不住的了,可如今却为了他牺牲了好几日的自由了,便是再怎么叫人给景顾勒送来些好玩的也不成,小孩子到底是要多出来跑跑身子才来得康健。
估摸了一阵子,四爷倒也没瞒着小孩儿外头的动向:“快乐,许是就这几天的功夫了,今儿你八叔不是都来试探了吗,若非有些坐不住了,倒也不至于这般冒冒失失的就来试探了。”
还有六日便该是中秋节了,今年咱们在园子里过节,过完节再回宫去,如此便有两个时机最是妥当,一个便是中秋宴上,一个便是在咱们回去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