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顾明月跟顾长生，都觉得是不是他们判断失误，那道印破损后，溢出的鬼物阴煞并不多。

这样下去，根本不需要爷爷过来支援。

但是，随着顾如意时不时，流露出的真实容貌的冰山一角。

他们都把这个想法，默默压了回去。

对于心中的猜测，绝口不提。

“这么下去，感觉我的至高愿望，还真有实现的可能....”

顾明月这几天抓紧时间恢复，难得睡了几个好觉，早上喝着粥，同顾长生玩笑似地说出了这句话。

顾长生有些好奇，他听她提过几次，但却从来没有说过具体是什么。

便笑着问：“是什么？”

少女想了想，神秘兮兮地凑近。

“嗐，就是......”

冷艳的眉眼，带了几分忸怩。

“就是像以前的小六一样......”

顾长生有些意外：“想有阴阳眼？”

顾明月摇摇头，喝了口可乐，表情有些尴尬：“当一条咸鱼.....”

“.......”

顾长生轻咳，一时无言以对。

顾明月喝了口碗里粥，哎呀了一声，显然觉得自己居然说出来了，有些羞耻。

她并没有注意到，地面，有白色的雾气，在蔓延......

然后，缓缓，攀上了她的脚。

......

在三塘镇的这期间，顾遥到了接到过几次电话。

都是湘打来的。

女人总是内敛含蓄地表达着她的关心，询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偶尔也会无法掩饰自己的落寞。

“院子的柿子都熟透了，上了霜，汪莲做了柿饼，很甜.....你一定很喜欢。”

“我哥哥寄了些小玩意，还有在国外买的些零食，有一大箱，也不知道你回来的时候，会不会过期。”

电话里，女人的话，偶尔会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