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说您是丁青的堂哥,总得有个凭证?
而且,我并没找到那丁青什么信息,米凭什么能证明自己?”
丁青立马板下脸:“叫什么丁青,叫父亲。
至于老夫,你则称一声大伯。”
说罢,丁青从储物戒指内将那枚青色方形玉佩取出。
跟画中丁青腰上挂的一模一样。
“你怎么会有这玉佩?”
这下,丁以沁彻底信了。
一直淡定自若地坐着的她,终于起身,接过丁青手里的玉佩,再取出自己的。
里面都有浩瀚的灵气,这点作假不了。
丁以沁仰头看向丁青,两人的距离近得不过一尺。
丁以沁的瞳孔内俱是他,足足盯了半晌,才移开目光。
她紧握着两枚玉佩,却未问一句。
这丫头太过冷静且机灵,尤其,她看着自己的时候,像是看穿了他的眼睛。
让他有种好似拿捏不住她的一种错觉。
还有一种好像被她识破的感觉?
可这丫头偏偏不开口。
若她像六丫头一样咋呼,有什么立即说出口。
就算不说口,却也立马做出来,这能立马叫人察觉。
这丫头跟五丫头有些相似,一样沉稳,却又比五丫头多很多主意,一看就不是那种你说什么就信什么的那种。
弄得丁青心里七上八下。
不过,这丫头不出声,便是默认了吧?
就在丁青准备拿回自己的玉佩时,她又突然出声:“你真不是他本人?”
“!!!”
这句话把丁青吓得瞳孔地震。
“老夫与堂弟差了两百岁,怎么可能?”
“但这不代表这不可能,虽然改变年岁看似不可能,却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有些地方也是可以售卖的。”
丁青暴怒:“可老夫比他足足大了两百岁!”
“那也可能是你拿寿元做买卖了。”丁以沁道。
丁青长呼一口气:“你倒是伶牙俐齿,老夫每说一句话,你都有十句话在后面等着。”
丁以沁轻笑:“您莫怪,我只是想弄明白你的真实身份,这样,晚辈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对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