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动想去看看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可还没等他出去呢,就有一群人呼噜呼噜的从外面涌了进来。
而这群人……实在是太特殊了。
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恶臭熏人,其中几个手里拿着破碗比比划划,叮叮当当的敲,要多闹腾就有多闹腾。
这是一群乞丐啊!
也就是俗称的要饭花子。
这些人足有十七八个之多,进来之后不管不顾的,全特么的自来熟,有直接坐到病床上的,也有坐到椅子上的,有随地吐痰的,还有一个最过分,看到陈动桌上放着水杯,竟是拿起来就喝,喝完还支着大黄牙对陈动抱怨:“白水有什么好喝的,怎么不喝饮料呀?”
屋里顿时乱作一团。
那些普通的患者们哪见过这样的场面,纷纷掩鼻躲闪,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好像在避瘟神一样。
甚至有的人干脆不看病了,而且骂了一句晦气之后转身离开,宁可白排了一早上的队,也不想跟这些乞丐们发生任何的接触。
这些脏了吧唧的家伙,谁知道他们身上带着什么细菌或是病毒啊?
自己本来什么大病,可要是和他们接触之后被传染了,找谁说理去?
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患者们纷纷撤退,留下来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别人能走,可陈动不能走。
他是这里的主人,也是主心骨,要是他也走了,这个医馆也就彻底不能要了。
陈动看了看自己那只被糟蹋的水杯,强忍着心中的不悦,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六十岁出头的乞丐显然是头儿,却是嬉皮笑脸流里流气的模样:“嘿嘿,干什么?你说我们干什么?这里不是给人看病的医馆吗?我们是来看病的,除此之外还能干什么?我说我是来修自行车的你信啊?”
看病的?
我看你们是来闹事的还差不多。
陈动是真的有点发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