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瑾尘也不否认,他淡淡的说道,“距离中秋还有八日,想必那个时候,宁儿一定能赶回来。”
正好,赶上看一场好戏!
明瑾尘端着酒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身。
他眼神深邃,唇边却荡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看着他这副模样,宋宝玉忍不住眉头紧皱。
随后,又低低的笑了起来,“皇表叔,虽然你不肯告诉我,到底让杜月儿做了什么。但我可以肯定,此事一定与皇表婶有关,对吧?”
他可以想象出,明瑾尘是为了让沈清宁高兴。
因此,才会让杜月儿去做什么。
可怜的杜月儿,却被蒙在鼓里,还欢天喜地的回去准备了。
如此想想,宋宝玉也难免有些同情她。
“不过,皇表叔你也真是厉害!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杜月儿给打发了!”
他端起酒杯,轻轻在明瑾尘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侄儿敬皇表叔一杯。”
明瑾尘微微一笑,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
清溪镇的天花,已经逐步稳定下来。
这几日,沈清宁亲自照看病人们。发现所有人的病情都趋于好转,甚至没有再复发的可能性,她才松了一口气。
前两日便开始调查,为何天花会重新复发。
而且来势汹汹,比上一次更加恐怖。
可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现。
直到今日,她听完刘太医的话,才将目标锁定在一名民间大夫身上。
这位民间大夫,是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
在清溪镇这么久,沈清宁倒也认识他了,他名字叫松言。
这个名字,怪好听的。
只是,他的行为……怕是配不上这样的好名字!
沈清宁并未对张冰说起,为何要将松言抓进县衙。看着被两名衙役押送进来,跪在脚边的男子,沈清宁神色淡漠。
这男子,正是松言。
此时,他被摁着跪在了沈清宁面前,眼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
不为别的,只为沈清宁手中那一根、又长又粗的钢针!
他咽了咽口水,这才颤声说道,“沈大小姐,不知,不知小人是犯了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