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令难得陷入犹如昏迷般熟睡状态的我,被她的杀气腾腾给逼醒来。
“你是再说什么鬼话?”耳机里传来白兰气急败坏的质问声。我毫不犹豫地将耳机摘掉,扔进满水状的浴缸里。
希望洗澡水能辟邪,战胜鬼怪。
耳机里的她确实也不是白兰,准确而言,她是男的。
不要问我为什么能察觉出来不对劲之处,自打我听见对方声音的瞬间,我的直觉自动告知我这个实情。此白兰非才彼白兰,而且对方是位疑似使用变声器的糙老爷们。
虽说说话的语气以及习惯听起来怪像白兰的,但总不能是白兰的双胞胎哥哥扮演吧?我上辈子的大舅哥?
简单一句话概括,那就是雨我无瓜。
白兰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也不要再去想根本不会再出现的她了。要是白兰再出现,哪有经常逮着同一只羊的我使劲薅羊毛地,那我未免也太惨了吧?
论病娇系女友的危害力。
我忽视了鬼怪白兰带来的一连串影响我的反应,转而对着库洛牌们邀请,“出去兜风吗?”
大小牌姐妹花婉拒我的好意,风牌对兜风一事不感兴趣,选择留下来照顾姐妹花,只有雨牌略微思索后点头应了我的邀请。
雨牌思及太宰出门前对我的叮嘱,又想起她的隐隐不安情绪,她只好再次搬出太宰的嘱咐,纠结地试图劝我道,“要不不去了吧?”
我笑着回应,“去去就回来,又不会有事情。”
莫名觉得像极恐怖片作死主角的开场?我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越发地感兴趣了呢。
“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听过太宰?”我理所当然地反问,令雨牌哑口无言,她眼眸里悄咪咪地升起对太宰的同情之色。
哪有太宰不听我的就行,我还得听他的逻辑道理。
我这头刚坐上飞天扫帚尚未出门,就被从阳台处□□而入的中也逮个正着。
中也不禁蹙起眉头,张嘴打算对我开口时。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镇定自若冲中也打招呼,“晚好,中也。”由于我的先发制人,中也慢半拍地向我回招呼的同时,一时之间忘记他方才准备与我算账的事情。
“你要出去啊,白濑?”依旧没反应过来的中也摸摸他的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问出声。
趁着中也忘记前情,我趁热打铁、乘胜追击地打算将话题拐到另一个令中也再也回不了头、没办法继续思考我的问题。
“不对!”中也瞬间挣脱懵懂状态。
果然崽崽离开我才隔多久?人已经变得聪明伶俐了?老父亲难免有点心虚地想着。
这大抵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中也离我越近,越容易沾染到我的坏习惯。
“你不能出去!”中也死死地盯着我的同时,顺势伸手将我从飞天扫帚处拽下来,改成紧紧地牵着我,生怕他一松手,我下一秒人就跑得一溜烟丢失踪影。
我强忍不住的好奇心彻底上头作祟,试探着从中也处得到我想知道的事情,“是不是太宰对你说了什么?”
中也握住我的手微微松动,随后再次紧紧地抓住。
“放松,我不会跑的。”我伸出落空的另一只手,安抚地拍着中也的肩膀,示意他放松警惕。
鬼知道太宰吓唬中也的具体过程,等他回来我势必要收拾皮在痒的作死太宰,闲着闲着居然跑去吓唬中也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