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开始满嘴跑火车地胡说八道,“你还想要白濑酱的录像吗?”
狗东西,我明明就趁着他不注意利落地把录像删得一干二净,难不成他早已有备份?可恶。
“我想要你就给吗?”中也翘起双手背对着我,毫不客气地反问太宰治。
太宰治将答案脱口而出,“当然。”
“不啊。”
看吧,我就知道太宰治在纯心逗逗老实人中也。
结局自然是以太宰治在桶里顶着垃圾桶盖子,无辜状地瞅着。
我差点没大笑出声,惹来准备离去的耳尖中也回头寻找声音出处。
机智如我,敏捷地屏住呼吸声藏起来。
直至太宰治幽幽地说道,“别装了,白濑,他走了。”
“你就不扶我出来吗?”太宰治用哀怨的目光投向我。
我半信半疑地缓缓探出身子来,确实如太宰治所言,中也的背影消失得干干净净。
为什么总有种背着丈夫偷/欢的既视感?错觉吧?
我把没头没脑的想法抛之脑后。
“不。”我不仅拒绝了太宰治的卑微请求,顺势拎起了桶盖,自言自语着,“这个帽子挺适合你的。”
“你两绝配啊。”我真心实意地感慨着,遗憾的是对方并不愿意接受我的赞美声。
他直接把我的肩膀当成工具,支撑着他从垃圾桶处爬出来。
“咔嚓。”细微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沉默着半晌,迟疑地发问,“你不会又把刚好没多久的腰给扭到了吧?”年纪轻轻腰这么不好使吗?
回想起太宰治上回形容我和中也的用词,杂技团。
我大大方方地邀请太宰治成团,“你要不加入我们杂技团吧?我看你腿挺长,挺适合跳火圈的。工资二八分怎样?”当然是我八他二,不接受其他任何意见。
“加入后起码不会轻易腰折。”我一本正经地游说太宰治。
得到他满脸快乐地拒绝。
等到太宰治完全恢复正常后,我冷不丁地把对方抵在深巷中的墙上。
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当初说好的,可不包括你暗地里勾搭中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