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和大同呢?”
萧潜道:“景元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跟几位同窗去喝茶,晚些他自己回家。”
林晏晏无奈:“他现在的性子越来越野了。”
两人边走边说。
“你不用担心,景元长大了,交际应酬自然多起来,他也没耽误他的功课不是?前日国子监蔡祭酒还夸他来着,我也看了他的文章,朴实无华,言之有物,颇有见地。”萧潜对这位未来小舅子是相当满意。
林晏晏哂笑:“他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别是因为景元私底下叫了他几声姐夫,才帮景元说好话的吧!
萧潜笑笑:“你许是很久没检查景元的功课了,你回去看看他的文章便知我所言非虚。”
林晏晏有些惭愧,最近一两个月她确实忙的顾不上景元。
目光微转,却看见萧潜腰间系着她绣的香囊。
林晏晏顿时脸红,他怎么在今日这样的场合戴了出来?岂不是所有见着的人都知道她的女红水平了?
“你怎么真戴了?”林晏晏薄嗔道。
前几次见面都没见他戴,也没听他说起,还以为他嫌难看,她就更不好意思问了。
萧潜低头摸了摸香囊:“这可是你亲自绣的,我干嘛不戴,以后,我只戴你绣的。”
“可是……你不觉得它有点丑吗?”
“哪里丑了?我只看到其中的心意珍贵。”
其实萧潜收到这礼物的时候,笑了好一阵,晏晏银针使得出神入化,缝合伤口精细的宛如刺绣大家,谁知道绣个香囊却这边勉强。
不过,他喜欢,丑才好呢,今天确实是有不少人盯着他的香囊看了又看,估计都猜到是她绣的,她绣的这么丑他都当宝一样戴着,拿来炫耀,那些盘算着把自己闺女往东宫送的,也该歇了这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