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与白鸽是绝配,错过可就没有下一次了!快答应!快答应!”
学着青涩可人的贵族淑女将玫瑰下移至唇边,我也学着他眨眼,不肯正面回答。
“提问——小丑的话可不可信?”
“答案当然是——”
扬起的高亢语调将要揭晓谜题,却在下一秒消无声息。
唇边娇嫩的玫瑰被印上另一瓣温热湿润的唇瓣,颤颤巍巍充当相隔的温度的桥梁,满腔的炽热化为一个浅尝而止的吻,雪花一样轻柔,倏地消失不见。
与雪花不同的是,温度带着比玫瑰还炽热的情愫。
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腰肢被揽住强制性附在另一个怀抱里,不容拒绝的钻入斗篷,一转身来到一栋高楼。
叽叽喳喳的小丑不停与我分享他疯狂的想法。
“呐呐呐,我亲爱的亚历山德拉,你说跳下去会怎么样,会不会一起飞到高空化为自由的飞鸟!”
亮晶晶的金瞳期待的看着我。
吹着习习凉风,我冷静的瞄了一眼:“要么摔在水泥地上变成一摊马赛克,要么掉进池子里溺死。还有,别叫我这个名字。”
完全不美丽的死法,一点艺术性也没有。
“劝你冷静,哥哥,你不会长翅膀的。你看看隔壁企鹅和鸵鸟,它们有翅膀也飞不了,去跳摩天轮好不好?。”
你怎么了,为什么又发疯了,是没钱了还是被你好基友骗财骗色了?
你自己去跳好不好,别拉上我,大不了等等我帮你收尸。
顺便一提,这货要是真死了我就把太宰治踹下去跟他殉情。
求你了,你看看正常的兄长是什么样子的好不好,你就不能向末广小美人学学吗?
我承认你长得好看,看起来人模狗样斯文败类,但这不是你为所欲为的理由啊!
假装思考,不可置否的人摇摇脑袋,意味不明的笑了,那诡异的笑看起来真是让人心凉了。
他伸出食指抵住我的唇示意噤声,银色的发丝与我的纠缠在一块,低头望着在他怀里缩成鹌鹑的我,眉眼弯弯,嘴角渐渐扩大为一个对我充满恶意又深情款款的表情。
“知道吗,我很想对你做一些很糟糕的事情。”
“提问——怎么样惩罚不听话的玫瑰小姐”
我被恶意惊得抖了抖,想要逃跑。
开什么玩笑,我还得给我爹妈买花看望他俩呢,你自己跳去啊!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抱着我一脚踏上天台边缘纵身一跃,姿势充满回归蓝天的自由。
高空的风争先恐后钻入耳中席卷大脑,耳鸣嗡嗡作响,我被禁锢在怀里纹丝不动,听着耳边捧腹大笑的声音,恨不得掏出扳手把他头拧开。
这货还有闲情逸致调侃,一脸兴奋:“呐呐,我们是不是要殉情了!”
我冷漠:“不是,顶多就是明天东京日报上写着两个脑残兄妹一起手拉手跳楼,成为人们的饭后笑料。”
“唉——为什么不是情侣?”关注点明显不对。
去你的,谁td会接手你这个二世祖!
他还委屈了,两眼泪汪汪:“你好无情,刚刚还被一条狗啃了,为什么不肯找我啃你?”
我继续冷漠:“你那不是啃,是吃,我谢谢你大爷。”
哦,这遭天谴的一天!
我已经遇见了自己的即将跌成马赛克的惨状了,现在是先写遗书还是先大喊一声蓝蓝我永远爱你。
我选择先打果戈里一拳。
在坠入水中大脑缺氧的瞬间,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家伙会突然出现在东京。
他不是说跟小经理回俄罗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