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如何?”怀鸫气急,“那个胶水陷害我?我脱了鞋子不就可以了,我还当是什么事儿。”
说着他将粘了圈椅的那只鞋脱下来往窗外一丢,毫不在意目前缺了一只鞋那不修边幅的样子。再一次看到李梵音为此紧紧皱起了眉头,怀鸫感到心情大好。
然而他脚一落地就感觉到了不对,他居然走不动了。确切的说是他站的这个地方这个一块都是胶水的区域,一只袜子一只鞋子都牢牢地粘在上头。他将牙齿咬得咯咯做响,心想着干脆将鞋袜都去了,跳到那厮身上算了。
“我劝你打消心中所想,我料定你会脱了鞋子,怎会没有后招?”回望怀鸫那双毫不客气的眼睛,李梵音倒是半分不让。
闻言,怀鸫倒是认真思考起来。李梵音这厮确实出招回回都不止一次,如今只不过是袜子粘住了,再往后整只脚粘住了可当真是要鼓起壮士断腕的决心了。
见人不动了,李梵音反倒是从榻上起来了,他是鞋袜整齐地走了两步却没有靠怀鸫太近,为的是够到桌上的茶杯饮上一口。
“说罢,青天白日跑来找我何事?”
一提这个怀鸫又是来气,“你那个姓裘的小姑娘欺辱于我,怎的我就不能到你这里来找补找补?”
茶水带着余温,他不疾不徐地呷了一口。“她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欺侮你?”
这语气好像是在说一只老鼠把猫给打了,岂不是荒谬!
这是质疑他了?
“文不成武不就怎么了?架不住她同你这厮一般阴险狡诈,居然使用计谋!”
“哦?”李梵音眼神一亮,面上是饶有兴趣的模样,“你倒是同我所说看她怎么阴险狡诈了?”
见李梵音有主持公道的意思,怀鸫不知道做何想居然生出了要一述过程的心思,“我要她学小狗叫,她说她不会,我说要教她,她就反复装自己不懂骗我!我已然来来回回教了数次了,你说这还不叫欺侮叫什么?”
李梵音弹了弹食指,“这裘彩撷还挺笨的,不过,你是怎么教的,会否你这性子教人也是一时兴起并不细致呢?”
“你这是怀疑我?”怀鸫被气得又一次几欲不顾一切暴起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怎么会?只不过你要在我这里找回场子,我也得问清楚个事情经过不是。”
怀鸫不得法子,只好又学了一次。
“我可不是尽心尽力的,小狗自然是汪汪汪这般叫,你说还有别个叫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