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何意?”
“您不能因为我老实,没有编制,就总让我干杂七杂八的活儿啊。”
“看来你对自己的定位甚是准确。”
“什么?”
“你自己都说了,你没有编制,等同于临时工,既然是临时工,就应该准确认清自己的地位。另外,你别忘了咱们可是签过合同的。”
江楼楼原本已经忘了还有合同这茬事儿,镜辞陡然一提醒,不禁使她面露死灰,生无可恋。
最终,她只好选择妥协。俗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二人说着,药学部就到了。
江楼楼特别在门前四处观察了一下,引得镜辞好奇:“你在找什么?”
“那盆嘴很欠抽的昙花呢?怎么不见了?”
镜辞道:“你睡着的这两天,风化硝把它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