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还有什么事吗?”
“刚刚走那位酒钱还没付呢,您请付一下。”
“什么!”
巴森脸色铁青,合着自己这次不光消息不能确认,就连酒钱还要倒付。
原本巴森是想赖账,但他瞟了眼一身肌肉健硕的酒保,还有门口凶神恶煞的保安。
没办法,巴森掏出钱包。
按照以往他的经济状况,钱包里大概只有二十美元,这还是往多了说。
接下来,他大概就会想办法逃跑,或者留下给人家刷盘子。
但今天不同,他的钱包鼓鼓囊囊,从表面看,差不多里面得有上千元美元。
黝黑的粗手,掏进钱包里,取出两百美元,颇为肉疼的交给酒保,人家这才放他离开。
……
离开酒吧的查尔斯,跌跌撞撞走回家中。
打开屋门,伸手去摸墙上的电灯开关,可摸了几下,都没摸到,索性便不去管它。
整间房子里,乌漆嘛黑,仅有几缕月光从窗外照进。
步履蹒跚间,查尔斯摸进了挂有自己姑妈素描画的房间。
黑暗空旷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仅靠触觉,查尔斯摸索到画板前,后背靠在床边,迷离的眼睛,盯向融合进黑暗中的画板。
“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是答应下那人的交易,还是守住自己仅有的尊严?”
陷入两难抉择的查尔斯,此刻头痛欲裂,原本用冰水压下的酒精,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左手捂着头,脑中却浮现出埃文那副恶心的面孔,以及他说过的话,不停在自己大脑中回荡。
很累,真的很累,不管是家人离世,又或是金钱的压力,让这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早已身心疲惫。
很多时候,他都在想要不要同巴森一样,活的放荡一点,反正人生就只有一次,倒不如潇洒走过,也比这样窝窝囊囊苟活好。
可每当他冒出这个想法,查尔斯的理智都会出现,压下自暴自弃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