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越泽喘着粗气,躺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的年轻女人的脸好像换了一张,混杂着极近的陆枝遇的痛苦隐忍闷哼声,好似真的把那个倔强而美丽的女人,全身全心地占据了一般。
陆枝遇……。
一幕幕血腥的镜头从大脑浮出,直将他的理智击溃。
杜越泽疯狂地发泄着□□,眼角微微发红,汗水顺着发丝下落,滴落在了锁骨上。
为什么她偏偏是他的仇人,为什么……。
混乱的尖叫和低吼声近在咫尺。
陆枝遇感到背部火辣辣的,两只手流离地疏通着她的背臀上的经脉,焦灼与滚烫的神经抽动痛感令她如一只煎锅里的鱼,来回弹跳着。
她大汗淋漓地紧扯着盖在半身上的白色戏服外套,咬牙咋心底骂着杜越泽,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凸出,皮肤上皆染上了层薄汗。
平日表情冷漠的清丽面容娇艳欲滴,暗紫的眸子倔强地将点点泪光收敛,水波盈盈地勾起,连带着那颗桃花痣楚楚动人在车窗渗入的月光透着丝迷离的魅惑感。
白汐柔的视线凝视着陆枝遇的脸庞有一瞬的恍惚,手下推拿的劲道不知不觉微微加重。
美丽的洁白身躯在扭动挣扎着,手腕上掐的红痕,背部的掐痕和搓起的红痕横竖交错,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
不知何时,车内停止了震动,杜越泽站到了白汐柔的身边,拍下了她的肩膀,冷淡地说,“你做的很好。”
白汐柔的视线猛然抽离,才发觉她又走神了,她视线别扭地瞥向别处,反射性迅速地脱下了那件被陆枝遇死紧缚的外衣,披在了那具她再也不敢看一眼的躯壳上,顺道也挡住了杜越泽的目光。
陆枝遇摇摇晃晃地爬起,被白汐柔拉起,掉落的一双鞋也被双温柔的手捡起,揉了下她酸痛的脚踝穿上。
她不自然地推了推白汐柔,只觉得她的举动令她很尴尬,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替她这么亲密地穿过鞋子,说:“我有力气,能自己起来。就是头还有点晕而已。”
白汐柔心里觉得陆枝遇这副样子可爱极了,她脸上则担忧地将陆枝遇扶起来,支支吾吾脸憋红着脸,对着杜越泽说:“杜总,我和枝遇接下来还有两幕的镜头,她现在状态不佳,我还是先扶着她去休息一下,待会儿我们开机宴还要出席,您知道的,我们只是两个资源不佳的小艺人,不去参加不太好……。”
陆枝遇的视线从白汐柔转向了刚还和杜越泽春风一度的女人身上,那个年轻的女人在她起身之后就被勒死在了车座上,她身躯冰冷发干,瞳孔溃散地倒在地上,似乎在死前还挣扎了一下,涂得色泽招摇的指甲壳顶端碎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