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十双目光盯着。

就算是柯尔，也会觉得很不舒服，以至于想要抓一个倒霉蛋出来揍两拳。

一手插在裤兜。

没有系扣的大衣敞开着，领带破损，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

另一只手拿着燃烧一半的香烟。

柯尔环视四周。

凶恶的表情就像一位走进敌对帮派地盘，随时会暴起的黑手党徒，冷漠道，“看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

一阵古怪的沉默后。

在第一声掌声响起后，逐渐热切的掌声很快充满大厅。

甚至还有好事者欢快的口哨声。

“干得好！柯尔·沃克！”

“（口哨声）就得给那群混蛋一点颜色看看！”

“让我们欢迎，女王遇刺案，力挽狂澜的大英雄，柯尔——沃克——先生！”

随着一道故意拉长音的男声结束后。

巴鲁赫·列侬·巴特勒与综合调查科长老巴伯，出现在通往二楼，位于大厅正北的楼梯口。

今天的巴鲁赫，穿着一件纯黑大衣，胸口的口袋插着一朵玫瑰，同色的领带，崭新，棱角分明。

对柯尔招一下手，笑道，“别愣着，过来，柯尔！”

把烟蒂丢进垃圾桶。

柯尔挑一下眉毛，走上二楼。

巴鲁赫把一枚象征下位掠夺序列的铜制‘掠夺者弯刀’徽章，别在他的大衣上，然后搂住他的肩膀，对大厅笑道，“让我们祝贺柯尔·沃克先生，荣升下位掠夺序列，女巫应急部荣誉副部长！”

更加热闹的掌声与口哨顿时响起。

老巴伯一边鼓掌，一边对柯尔挤眉弄眼，低声道，“对大家说点什么，别傻站着。”

巴鲁赫松开肩膀，把主角的位置让给柯尔。

掌声平息。

一双双或是敬畏，或是崇拜，或是热切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站在楼梯口。

柯尔看一眼巴鲁赫，又看一眼老巴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