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被顾若云逗得笑了出来，“你倒是有趣。”看着虽是谄媚的样子，却没有那种令人生厌的感觉，反而很像是在逗人欢心一般。他的眼神闪了闪，所以女子都是这般可人疼的吧？

哪像男子，实在是叫人看了都生厌。

“教主大人，”顾若云小心翼翼地说话，“我能给您化妆了吗？”

东方不败淡淡地应道：“嗯。”

顾若云上前，本来想要给东方不败敷粉的，但是他的面色白皙，用不到。然后她就先拿起了装着石黛的小盒子，又拿起了毛笔沾了水，给东方不败画了一个小山眉。

虽然她的心里面清楚，东方不败想要的是女性化的自己。但是他本身就透着一种英气，画太女性化的反倒会不伦不类。这小山眉在柔美之中还带了小小的锐气，正正适合。

而后顾若云又用换了一支笔给东方不败上了口脂，没有像他之前自己画的那样，非要弄成小嘴，而是顺着唇线细细描绘。画好了又换了一支笔，换了另一个相对较为浅色的口脂，当做了腮红，给他的两颊上了颜色。

顾若云仔细地端详了东方不败的脸片刻，又换了一支笔，给他的眼角也上了点颜色。虽然非常浅，但是可以弱化他的英气，让他显得更有女性的柔美。她默默地叹气，这要是有现代的就好了，什么粉底液高光阴影腮红，别说想要变得像女人了，这变物种都没有问题啊。

东方不败看着镜中那张属于女子的脸，有点不可思议。明明觉得她动手的地方不多，却是好像真的变了一个样子一样。这样的自己，当真是像一个女子了。多好啊。

“你叫什么名字？”东方不败的双眼依旧没有离开镜子中的自己。

顾若云的心里有点兴奋，“顾若云。”

“嗯。”东方不败还在看着自己，“你就留在本座的院子里吧，等一下让丫鬟给你收拾出一个房间出来。”

“多谢教主不杀之恩。”顾若云知道，自己终于暂时保住一条小命了。东方不败愿意知道她的名字，就代表暂时不会杀她了。再一次感谢当年痛打我的麻麻，给了我生存的技能，流泪。

东方不败的眼神这才从镜子中挪开了，他看着顾若云，“你有用，本座自然不会杀你。”言下之意，要是她没有用了，就可以去死了。

顾若云点头，“我一定会努力给教主画画的！”

东方不败轻笑了一声，虽然他的心中还有怀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顾若云很有意思。明明心思可以叫人一眼就看得透，可是想法倒是千奇百怪的。自从囚.禁了任我行掌握了日月神.教以后，他已经觉得无聊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