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歪着头,橘红色的羊毛卷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毛躁,双眼湿漉漉的,像是误入森林深处的小鹿,好奇大过天。
隔了一个母亲,差得还挺多的,楚汀洲脚尖点了点,那只小鹿就瞪着眼看过来了。
“求之不得。”
辛初笑了,“我马上就会有很多通告,下个月还有演唱会,但我现在没有钱,一个吻抵定金,行不行?”
“确实不便宜。”便宜都对不起谢琅当代第一青衣的排面。
“贵吗?”她轻声问,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辛初猛地抬起头,撞见那双眼里,心甘情愿被下蛊。
谢琅扣着她的腰将她揽入怀里,不舍放过,声音像带着蛊,“晴晴,你之前说过要包我的话还作数吗?”
她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少年,手捧着向日葵站在面前,却笑得比向日葵还要好看。
辛初还想问问他的毒素怎么解,但看着那双眼又问不出口了。
他费尽心思才让谢桥冒了点野心在大众眼里,他绝对不允许他再缩回去,乘胜追击是必须。
“是,我要去趟京协。”谢琅对辛初从未有过隐瞒。
辛初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问,“是回京城吗?”
再看五分钟,就五分钟。
他牵着辛初的手不放,“五分钟后吧!”
谢琅半个小时前就应该走了。
辛初没有接谢琅刚才的话,换了个问题。
“什么时候走?”
像不期而遇,又像是久别重逢,又陌生也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