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见到了婉妃。

婉妃叫卓怜惜，病弱美人一个。

卓怜惜也未曾想过司瑶会来，病恹恹道：“这几日感染风寒，未打理得体，还望妹妹见谅！”

“妹妹怎敢介怀？姐姐不知道，妹妹前几日就想来看望，只不过天天都得服侍皇上……”

司瑶一通绿茶发言，挑衅之意明显。

却没料到……

卓怜惜不但毫无反应，甚至不解地问道：“妹妹，你有事吗？”

司瑶嘴角抽搐了一下。

婉妃不按套路出牌，那只好换个方式。

“我独得圣宠，姐姐却一年到头见不到皇上，姐姐甘心么？”

“……宫里凡是和你争宠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重则还会被皇上撵出宫。”

卓怜惜说完，平静地抠起手指甲。

“……”

司瑶没想到，陆霆治和她明明貌合神离，对外，戏却这么足？

“姐姐就打算坐以待毙？”

卓怜惜看着她，不禁叹了口气，“我倒是曾想招惹你，盼自己被撵出宫，可……我是吏部尚书之女。”

司瑶看她一脸生无可恋，算明白了。

她根本无心争斗。

不过，想到陆霆治那张脸，毕竟长得，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