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问我满不满意?你自己不知道反省吗?自己是什么样儿的,难不成没一点数吗?”卫楚直接反问张功俊。
张功俊被问的哑口无言,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卫楚又道,“不是要质问我吗?那咱们就好好地说说!你说这是先从你成过亲却欺骗我和我爹的事情说起,还是……”
“夫人,您误会了啊!”张功俊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此时他觉得‘孙琬’的脸色像极了收拾孙有财的时候的架势。
他真的不想太早死。
“我和那愚妇的婚事连天地都没有拜过,只是当年母亲逼着我娶的。”张功俊道。
“逼着你娶妻,逼着你生子,原来我们家夫君在没有进孙家之前,还受过这般苦呢!”卫楚道。
张功俊想点头,但是又总觉得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好话。
“那既然这是受苦,同时和十多个富家小姐偷偷通信来都不能阻止你去青楼日日笙歌,这又是如何?”卫楚问道。
问完后,她看着张功俊哭丧的脸,也没准备等待他的回答,直接开口道,我想一定是因为夫君善良,妇女之友。这才不止要关心十来个小姐们的心中困惑和苦恼,为之排忧解难,还要关心青楼的姑娘们的健康,为之有益身心。”
“是吧?”卫楚露出笑容道。
张功俊此时不知道身上的汗是药物作用导致的,还是被吓出来的。
“说起来这些也都是成婚前的荒唐事儿了。这成婚后,除了私吞我孙家的账本上的钱财挥霍无度以外,然后用我这位夫人的钱财给你去青楼·嫖。仅此而已,是吧?”
张功俊此时想哭却哭不出了,想死却没那胆子,只能继续战战兢兢地低着头。
“哦,对了,你和小蝶还有一腿呢!”卫楚忽然像是想起来一般。
张功俊急忙否认道,“夫人,为夫可以对天发誓,天地良心,为夫虽然偶尔管不出身体,但是绝对没有和您身边的人有染的。你也理解理解我,好不好?毕竟我是个男人。”
“理解,自然理解!”卫楚笑着道,“若是起初是你抬着聘礼把我娶回家,你给我挥霍无度的钱财用,让几十个丫鬟伺候着,我做夫人的自然应当遵守律法。你纳妾偷吃,都是你应当的。”
“但不过……”
“如今是我把你娶回来!就你这样肮脏的身体,那简直是千人枕万人尝,放在女人身上若是娶回来都是丢脸的事儿,你倒是很骄傲。”
张功俊肚子里全是委屈,但是却只有不断地摇头。
“本小姐也是爱干净的人,你这种寻花问柳的赃物,这还好没有把脏病传染给我。看来以后本小姐也只得纳妾了。
这青山城,比你容貌俊美比你有才的人多得是,只不过他们没你那般花言巧语,引得所有青山城的小姐们为你显赫名声。”
张功俊听到这话瞬间忍不住了!
他在外已经被这歹毒的女人用药酒给安上了‘不行’的标签,这如今她一个女人纳妾。世间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可不被青山城所有人笑死?!
“怎么?不服?”卫楚看着张功俊抬头不满的眼神,“你也得理解,毕竟我是个女人。”
“说起来,我也是度赘婿最为宽容的一个了。当朝公主都驸马在外偷·情而当众暴打。你看看我!你前头的夫人你非要弄进府中,我从了你;即使把小蝶赶出府外,依旧阻挡不了你们爱的火苗,我也任由你去。你还想如何?”
“难不成这入赘到我孙家,偷偷左拥右抱都还不成?还想在我孙家名正言顺的左拥右抱?”卫楚带着威慑力的口吻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