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楚皱了皱眉，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两人直接去了没人的地方，肖寒才开口道，“你到底是谁？”

卫楚听了他的话表面稳如狗但是心里可吓得不行，“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郭晓曼。”肖寒道，“虽然这不可思议，我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认定排斥了一切的不可能，这个是唯一的答案。”

卫楚道，“你最近读书读傻了？”

“郭晓曼不会用那种方式教训人，郭晓曼也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郭晓曼更不会这么聪明，学习一点就通。我和她虽然单独相处少，但从小就认识了。”肖寒十分肯定地道，“说吧，你是谁？”

卫楚，“……”

这货不是对原主退避三舍，他注意那么多作甚？！

“那是你一直都不了解我！”卫楚狡辩道，“其实我一直都不笨，一直以来我在你面前都是装笨的。”

“什么？”肖寒不解。

“因为偶像剧啊，电视剧里校园的学霸男神都喜欢可可爱爱又蠢蠢笨笨的女主角，我要是显得太聪明，就不能像电视剧里那样和你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了。”卫楚道。

本来就是来求证自己的猜想的，肖寒莫名其妙被表白了瞬间有些无措，似乎和那次不小心偷听到她对肖乐说多喜欢他的时候一样，他的心不由地跳的有些快。

“你当我是傻子吗？这种鬼话能让我相信？”肖寒无语地道。

卫楚道，“不然呢？我是另一个人？你是觉得我和郭晓曼长得一模一样，我杀了她代替她身份；还是觉得我借尸还魂代替她身份？都高中生了，还学霸学神？是要把科学按在地上摩擦？

是你一直以来都不知道我在你面前想表现的更吸引你的注意力做了多少功课！这才导致我现在不想在你面前装了会让你感觉反差感巨大。”

“真的？那为什么？为什么不装了？”肖寒问道。

“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解脱了你也解脱了，是不是挺好？”卫楚道。

肖寒没有说话，内心有些怪怪的。

似乎忽然把注意力放在“郭晓曼”身上后，慢慢的看到她其实和曾经接触的不同，他也并不觉得她有多讨厌，甚至还总是因为好奇还是其他原因被吸引更加注意对方。

～

高三第一个月月考终于来临了，只要没有出去集训的所有二十五班的同学都在好奇地想知道郭晓曼这疯狂努力一段时间的成绩。

而一班的班主任甚至还在办公室里讥笑了好几次二十五班的班主任。

似乎大家虽然都看到卫楚在努力学习，却依旧觉得她能总分考到三百分都是个奇迹，更别说超越年纪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