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不好使了，是吧？”

助理没有办法，见唐文光这暴脾气只有同意。

……

唐文光这边让助理去网上爆料，而另一头，卫楚讲面临她第一次的视频会议。

在约定的时间上线后，卫楚打开视频app联线时，屏幕上呈现的便是一个大会议室里坐着好些人。

卫楚没有在镜头里露脸，镜头也只在脖子以下。

镜头里，会议室的众人都齐刷刷看着里面大屏幕上的她，似乎对她开个视频会议还不露脸的行为都有些不满。

“咳咳咳……我是智能技术部的顾问。大家好，很高兴能和大家分享一些网络智能技术的经验和解答。”卫楚开口道，“那现在就正式开始吧。先谈谈进度和问题。”

卫楚开口后，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办公室里，不少人都小声的窃窃私语好奇着。一旁的部门经理倒是很快地进入了工作状态。

很快，卫楚也在不断地为大家面临的各种问题解答，很快消除了大家对她的怀疑和轻视。

……

咚咚咚……

“慕悦，你在房间吗？”

房间门忽然敲响。

卫楚看了一下手边自己准备的会议解答内容大致都解释清楚了，这才对着视频镜头道，“今天的视频会议就先结束了，之后要是有什么在技术上遇到困难，可以直接发邮件给我，咱们下周视频会议见。”

快速关掉视频会议，她这才去开门。

而在视频会议的另一端，办公室里的末尾角落，一个年轻的小实习生放下自己的会议记录后，这才对旁边的另一个实习生道，“刚刚我怎么听到视频里有喊慕悦？”

“我看你是追星成魔了！”同伴吐槽道。

卫楚打开门，是凌霄云，“有事？”

“中午不是要嘉宾要一起聚餐，认识一下人？”凌霄云道，“我就住在你隔壁，出发前顺便叫你一声。”

“哦，那走吧。”卫楚道。

凌霄云看着卫楚此时妆发没有一样做了的，“吃完饭很快就要拍摄了，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做？”

“刚刚忙其他事儿了，没时间。”卫楚解释道，“反正综艺磨平效果好。”

凌霄云是越来越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慕悦这个人，他也没有再纠结妆发的事情，直接对她问道，“今天上午，你为什么把拍摄小剧场的机会让给我？”

“没什么为什么的，就是不想拍。”卫楚道。

“可是……可是我现在因为以前黑历史，损失了不少单独的合作。你……”

凌霄云心中是真的很感激卫楚的，他虽然在网上人气高，但之前签约的是一家小公司，公司不止没能耐给他撕到资源，甚至但凡他人气不太够，出道的资格一定轮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