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面慈目善地夸巩梅好姑娘呢,变脸般成了凶脸夜叉,抱着孩子叉腰吼::“你这闺女是怎么了,我家孙子就是从小有些小毛病而已,你这是什么眼神、什么态度!@#@#”
嗯,这后面不显示的,是各中不能用言语表述出现的谩骂,非常精彩,反正躲在亚里坤背后,偷偷在亚里坤背后写字的巩梅,是将这位“老太太”列入有机会直接弄死不用留情的名单里了。
亚里坤这次总算没有再掉链子了。
接收到巩梅在背后画的信息不过僵硬了一会,就好声好气地道歉,希望老太太不要再骂了。
只是老太太不依不挠,骂的更凶狠了,要不是亚里坤足够人高马大的,估计还想对躲在他背后的巩梅动手。
这样的极品,再好脾气的人也受不住,亚里坤不用演都生气了,皱着眉,抿着嘴,腮帮紧绷地,没有还口,不过任谁都看出来,这位很生气。
最后是周围的乘客看不过眼的帮口骂回去了,闹得动静太大地,惊动了乘务员和警卫的,事情才平息下去。
巩梅选择留下来吗?
当然不可能。
即使是做诱饵,送上门的,也不会是好东西。
最后还是好心地乘务员,偷偷地问亚里坤要不要转卧铺票的,两人才摆脱这位不讲理老太太的纠缠谩骂。
乘务员大姐还很好心地教导亚里坤:“小伙子是当兵的,心肠不错,但是有些老太太……算了,看你这次也得到了教训了,下次也会懂了。你们是倒霉了,碰到了我们这趟列车坐多了,谁都知道的难搞老太太了。”
亚里坤也一副庆幸的样子,不经意地问:“这位老太太很出名?”
乘务员大姐不仅撇嘴还翻白眼:“在我们这一条线上,出名得很。”
大概是亚里坤傻憨憨的形象,触动了乘务员的母性吧,乘务员没忍住,话就多起来。
“老太太是从西北那边来投靠嫁到我们这边的远房侄女的,她那侄女还和我同一条村,是个心软老实的,这老太太又有一手中烟草,制烟丝、炮制药材的手艺,能养活自己的,就在村里住下来了。”
“听她侄女说,老太太带着的孙子是遗腹子,独苗,从小就是这样样子,大家都说没救了,只有老太太还信医生的话,去大城市求医有可能能治好。老太太无亲无故,就带着手艺来这边安居,好找医生治孩子了。”
“都好几年了,每隔几个月,都从乡下坐我们这趟车到大城市去,卖了药草烟丝,就给孩子治病。是该同情的,只是老太太年纪大了了,执拗,爱占便宜。每次都不愿意买坐票,带着她那个……孙子,倚老卖老,吓着乘客抢座位,又不讲理的,我们都没办法。只能是预留一个空车厢的,给你们这些被欺负占便宜了,又愿意补票的人了。”
乘务员大概也发现自己顺口说错话了,讪讪地解释:“老太太看人很准的,挑的都是你们这些不差钱的……又不敢和她斤斤计较怕被赖上的人。而且我们这个卧票车厢可是内部特意留下来应急的好位置,不外售的,没点关系抢都抢不到,老太太这把年纪……还带着一个这样的孩子,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勉强解释,乘务员生怕亚里坤要退钱的,再也不说话地转身走了。
亚里坤很入戏,傻愣了好一会,才动手关上车厢门。
“不怕,没事了。你……别哭……我……是我的错,梅梅,你别哭了行吗……我不知道会遇到这样的老太太……”
路过车厢的人,隐约能听到车厢内传来小伙子惊慌失措的哄人声,还有姑娘吓坏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实则嘛。
在车厢内的两人,将车窗的帘子放下了,正分开坐在两边下铺,手指飞快地打着暗语交流着呢。
其实刚刚关门的时候,亚里坤就想开口|交流的,但是巩梅示意亚里坤,他们两个被盯上了,还指指耳朵,表示有人在偷听。
理由?
证据?
巩梅伸出她刚刚被“老太太”抓的手,用清水洗去脏污的灰印,车厢内立马散发出一股清新奇怪的味道。
香味不持久,就是水冲的一刹那冒出来,之后就没有了,要不是巩梅和亚里坤都是习武之人,五感敏锐,能肯定这不是错觉,普通人估计都不会留意,留意到了也不在意。
大概十多分钟吧,两人的戏已经进入到平静阶段了,即使有人偷听,也知道里面的人已经安静下来,小伙子费尽功夫,总算将对象哄好了。
火车继续前进着,没有任何异常,除了车厢的门外,一只色彩斑斓的漂亮蝴蝶翩翩飞来,停住在了门顶上,一动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涵休:暴躁躺平
ps·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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