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词三首（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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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夜阑1曲游

夜幽宛海，渐至流否2壑，湍漩终陷。

猛荡厉摇，若舸浮沉桨狂揽。

风啸急号渐怒，音飒盛、呜啼悲衍。

鬼乐泣、怆涕哀鸿，弹转瑟琴畔。

拨动，水澹澹。

绿绮3妙籁4绝，聚奏齐艳。

相如5暗挑，卓氏文君6泊情岸。

熹7携朝光破晓，驱魍魉、阳关8春焕。

【注释】

1夜阑：夜将尽，夜深。

2否：《周易》中的两个卦名之一，其中“否”指卦不顺利

3绿绮：古琴样式。一说为古琴别称。传闻汉代司马相如得“绿绮”后如获珍宝，其精湛的琴艺配上“绿绮”绝妙的音色，使“绿绮”名噪一时。后来，“绿绮”就成了古琴的别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