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子开一次窍不容易,他能帮就多帮着点儿吧,别再受了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啊?”晏兮一愣,脸色茫然,“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杨导这才语重心长道,“修北今年才二十八,比你也没大几岁,你这一声前辈把人都叫老了。”
晏兮下意识瞄了眼面无表情的季俢北,然后才郑重道,“杨导,我觉得话不能这么说,哪怕只大一天也是大啊。而且,季前辈进圈儿比我早,拿奖拿到手软,担得起我这么叫。”
闻言,杨导无奈的轻“嘿”了声,本能的大嗓门儿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轴。
但一想到刚才姑娘被他吓得可怜兮兮的模样儿,他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化为一声无奈的重重叹息。
晏兮提着心脏,一边准备着迎接杨导的狂风暴雨,一边不下一次的偷瞄季俢北,眼神儿幽怨。
他怎么也不知道帮自己说句话呢?不都说好了以后就这么叫么?
现在一声不吭几个意思嘛!
友谊的船说翻就翻。
至于季俢北……
他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句郑重的“哪怕只大一天也是大”,然后,无情的避开了晏兮的目光。
“算了算了,我看你这孩子和有些人简直一模一样,某些方面不开窍的厉害。”杨导恨铁不成钢,丧气的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