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是所有人的毛病,自谦,不过貂蝉更严重些。刘意没有去纠正,而是继续夸赞貂蝉。
“你替我们结束了一个时代,帮天子除去一个大患。貂蝉,我敬佩你。”
刘意亲自动手为貂蝉湛酒,惹得貂蝉从原位上站起,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刘意拉下来,笑着送上一碗酒。
“我替伯和谢谢你。这只是一个女兄的谢意,无关其他。”
貂蝉沉默接过酒具,酒具红底黑纹,将貂蝉的手衬得美如白玉,貂蝉喝的有些急,几口饮下后忍不住咳嗽起来,刘意又是帮忙抚背,完事后貂蝉双颊羞红。就是不知道是咳的还是羞的。
一来一去两人关系拉近不少,刘意没再多说,像个普
通女郎问起貂蝉的婚事,“我听说温侯要娶亲,什么时候?”
“就这月。”
“这样,婚礼上规矩多吗?”
刘意的目光像个不知世事的少女,貂蝉稍微放松了些,和刘意一问一答起来,多是些婚礼上的礼仪,还有服饰和妆容。
“没有盖头吗?”刘意嘀咕了两句,忽然道,“你和温侯感情很好,令人羡慕。”
貂蝉没懂刘意说这话的意思,只是顺着答道,“将军待妾不薄。”
刘意点头,又道,“王司徒待你也不错。”
貂蝉缓缓点头,在这两句话下,刘意又说了句,“夹在他们中间不好受吧,一个是父,一个是夫。”